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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亚!樊翊亚的房间偷偷溜进了一个调皮的身影。
赵雅儿惊奇的望了下四周连门窗也被木条,钉死了的房间。
整个房间封闭到一丝阳光也透泄不进来。
樊家伯父伯母帮阿亚在学校办了退学手续,对外宣称因为哥哥去世,阿亚病倒了,修养好身体以后就直接出国。
但是,他们几个要好的朋友一直在思忖,情况太过诡异,阿亚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樊家伯父伯母拒绝所有人过来探病。
到了樊家后,她发现多了好几名新面孔,全部是保镖。
分别守在樊家大门口和阿亚的房门口。
她也是凭着和阿亚未婚妻的身份,樊家伯父伯母才勉qiáng点头让她探望。
樊翊亚苍白着一张脸,额头的伤口血迹早已经gān涸,却留下了一道5-6公分长,不可磨灭的伤口。他鼻翼因为呼吸,倔qiáng的起伏着,他紧闭着眼敛,抿紧的双唇就象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困shòu。
见到雅儿,他张眼,黯淡无光的眼眸亮了一下。
樊翊亚的样子也吓了雅儿一跳,才一个寒假不见,他瘦得太厉害了。
一米八几高大的身形仿佛只剩下qiáng悍的骨颌一样。
她去上学了吗?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
把她一个人丢在英国,他满心牵挂。
她?所以樊翊亚现在的一切,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夏雨沫?雅儿试探的问。
樊翊亚点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完全感觉不到两个人有着深刻的联系?
因为夏雨沫太冷静了,照常的上课,照常的功课勤劳,照常的做她的第一。
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恋爱的蛛丝马迹。
甚至连他们在讨论去探望樊翊亚时,她依然专心她的功课,连眼敛都没有抬一下。
她很好雅儿吞吞吐吐,选择最保守的说词。
那就好。樊翊亚面无表情的点头,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
他的自尊让他无法拉下脸,去询问雅儿,沫沫有没有打听过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