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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这群水盗劫了林家的货物,我刚才看到林府管家给他们银票了。沁歌道。凌少白摇摇头:林家和官府的关系一向很好,也有自己的船队,似这样以掠夺财物为生的水盗轻易是不敢打他家主意的。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沁歌秀眉一蹙。天色越来越黑,江边风大,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凌少白的视线停留在江面:我不知道。江湖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秘密,探知别人的秘密未必是好事,危险往往就是这样找上门来。沁歌听他似有所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凌少白看了沁歌一眼,问她:天这么晚了,你不回慕容家去?沁歌眨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住在慕容家?凌少白淡淡一笑:那日在寒山寺,你不是和慕容家的七小姐在一处,自然是住在她家,难道会住在客栈中。
原来你看见我了。沁歌嘀咕了一句。她侧目看了凌少白一眼,他的视线仍是落在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朗月色下,他脸部的线条格外清晰,俊朗的眉目像是画中人,更无半点尘俗之气。
你还没跟我说,你跟踪林小楼到这里来做什么?沁歌忽然问了一句。凌少白这才回转视线,答道:我来姑苏城原本是为了到寒山寺超度亡友,却听说这里又发生了蜈蚣jīng杀人案,以为会有关联的线索,一路查访到了这里。
你也认为是蜈蚣jīng杀人吗?这世上哪有蜈蚣jīng啊。沁歌听他这么说,眉头一皱。凌少白又是一笑: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蜈蚣活的久了修炼成jīng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才不信这些神鬼之谈。我觉得这一系列的杀人案都是武林高手所为。沁歌抿了下嘴,见凌少白的眉宇间有些笑意,问道:你笑什么?我在想,似你这般胆大,遇事又喜欢刨根问底的姑娘家真是不多。凌少白收敛笑容。
沁歌心想:你这是夸我还是说我多事啊。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暗中调查蜈蚣jīng杀人这个案子。从洛阳、开封到临安这一路,我看见过你好几回。沁歌忽道,凝视着凌少白的眼睛。
凌少白面容仍是澄定:你既然猜到,我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我一直觉得这件案子非常蹊跷,案件发生地跨越两三个省,可见凶手的行动非常迅速,常人难以达到,因此我才说不排除蜈蚣jīng作案的可能。
你觉得这件案子里林小楼可疑吗?沁歌问。凌少白想了想,摇头道: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是不会轻易犯案的,况且也没有动机。我的朋友和他素未谋面,他有什么理由要致我朋友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