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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歌走了以后,凌少白关上门窗,除去伤口的纱布,用手在伤口上按了一按,不一会儿伤口渐渐愈合,最终,伤口消失了,仿佛未曾受过伤一般。
萧彤回到房,将金创药收入行囊,打量着手中已洗净的丝绢,想起凌少白的伤情,秀眉轻拧。若你真对沁歌有情,便该考虑她的处境,官家之女,如何肯配予布衣之男。即使你二人两情相悦,沁歌与公子羽的婚事又当如何处置?
身履王爵的公子羽与凌少白,此间的距离如此悬殊,温元山又岂会依了沁歌。紧握住手中丝绢,萧彤的思绪渐渐飘远。
一阵敲门声,惊动了她。萧彤打开门,一脸堆笑的店小二慢递上一封信:萧女侠,有人送了封信来。
萧彤点头接过,关上房门,将信笺取出,却见一张白纸上只留了三个字。正中五和九字,右下角一个三字。萧彤暗忖了一下,不禁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争如不见
五陵楼下,萧彤看了看无人的厅堂,举步上了二楼。
天青色衣袍随风飘dàng,一位风姿翩然的青年倚栏而坐,手中拈着一杯酒,看似平静,朗目中却有难掩的轻愁。
三少何时来的江南?萧彤拎了酒壶上前,坐在他对面。我去见了一个人,便想到你。只不过淡淡的地一句话,萧彤却不禁目光一黯,为他斟上酒,自己也斟了一杯。
钟三少回眸看着她几许凄婉的神情,微微叹了口气:年少时,总吵嚷着不醉不归的萧彤,似已不在了。萧彤不禁失笑:旧事重提,你又何尝不是狂傲尽敛。
钟三少举杯饮尽杯中的酒:你我这样的人,不论身居何位,是否侠名在外,心里都是空的。三少,我不想再提。你当萧彤是个酒伴,那便饮酒。
钟三少深蹙着眉,目光没有离开她的双眼,他看到的,是越来越浓的悲伤:不再提?你可知,他现在如何光景?萧彤手上一抖,酒从杯中溢出,顺着指尖缓缓滑下,滴落在桌面。
钟三少注视着她微显苍白的面色,夺过她手中的酒壶满满斟上:去见他!不!决然的回答,却是那样轻飘、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