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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任飘零心想这丫头还真会招事儿,哪儿都能结jiāo同伴,也不管人家是什么人。眼下这一病,正好搪塞过去:她这一病,还不知几天痊愈,萧兄若有要事,不如先动身的好。
萧渐离淡然一笑,刚要说话,听到楼下小二的喊声:任大爷,您火上的药还要不要了,我们可要用灶火了!任飘零闻声直瞪眼:这小兔崽子,就不能端上来,怕我短了房钱不成。萧渐离不禁失笑:任兄去忙,我来照看一时便是。任飘零心想也没办法了,只得起身下楼去了。
萧渐离起身坐到chuáng边,见沁歌因高热难耐而紧蹙双眉模样,甚是可怜,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红润的面颊。
好热低低地呓语,那么委屈,那么轻柔,惹人怜惜。萧渐离泄气地看了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随手取出双螭玉环置于她的额头。谁知玉环触及她的额头,立时闪显微微白芒,萧渐离剑眉一挑,唇边泛起一丝轻笑:果然。
楼下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萧渐离忙取回玉环,转身坐回桌旁,心中思量,昨夜那女子绝非凡类,难怪听不到动静。
任飘零端着药碗,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死小二,废话那么多,要不是任爷今天有事,不整治他才怪。萧渐离笑道:任兄不必烦忧,小弟去料理便是。说完转身出了房门。任飘零也管不得他去如何料理,忙着给沁歌喂药把脉:好啊,全凭萧兄处置。
萧渐离回到房中,马成跟了进来:公子,既然七小姐病重,是否早日回京医治?回京也治不好。萧渐离推开窗子,手扶着窗棂深吸了一口气:如我料得不错,是有人要阻止她去昆仑山。会是什么人?马成不解的问。
晨曦之色映入窗内,在萧渐离的面上映上一抹微红之色:人?哼,我还不太确定,也许就在今晚见个分晓吧。马成深知这位少主人心思缜密,行事果决,眼见他胸有成竹的态度,也就不再多问。
你去掌柜那里知会一声,以免任飘零为难。是。马成恭身一礼,退了出去。
听到门声,萧渐离慢慢回过头,望向桌上的杜鹃花。花瓣娇柔,色若秋霜,捧起盛放花朵的青瓷盏,萧渐离不禁剑眉微锁:今晚不来则已,来了就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