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任飘零问愣了,脸上的疤痕随着表情的纠结而微微颤动,只是他情绪恢复的很快,只一瞬间就已看不到踪迹,缓缓道: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在已经没那些心思。
切,你有多老?我大哥三十五岁,你总不会比他还大。沁歌打量着任飘零,他虽然其貌不扬,年纪却不显老,想来也就二十六七岁,不会超过三十。
任飘零叹息一声:眼看着也快到三十了,还有一年。哎呀,那你正好比我大一轮,我是属老鼠的,你呢?沁歌饶有兴趣的问。任飘零眼睛眨了眨:那倒真巧,我也是属鼠的。那不如咱俩结拜吧。沁歌提议。
我向来不拘小节,无需结拜,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妹子一般。任飘零笑道。沁歌听他说得豪迈,不由得也微微一笑。
客栈里,小蛮从屋顶上下来,悄悄的转过回廊,跃上房梁,从窗口的fèng隙里偷看室内的情形。一身蓝色长衫的萧渐离正坐在案桌旁抚琴,琴边一个铜香炉,脉脉青烟一缕,虽只是一个侧影,但周身散发的高贵安详的气质,让人感到无限神往。
他似有许多心事,琴声忽高忽低,该转宫调的时候他偏偏反其道行之,转了商调,小蛮久居勾栏,于抚琴chuī笛这样的人间雅事也颇有见地。
忽——耳畔一阵风声,小蛮尚未来得及反应,已觉腿上酸麻不已,差点从房梁上跌下,好在她身形轻巧,一落地便站稳了。
萧渐离正缓缓地收起袍袖,小蛮暗自心惊,她一向来无影去无声,却不料每每来找他都能被他发觉,他的武功也当真是出神入化,知道窗外有人,袍袖一挥,暗器齐发,若不是自己灵巧,早已摔到地上。
我以为是路过的毛贼,却不料是你,伤到你没有?萧渐离站起来,迎向小蛮,表情含笑,当真如沐chūn风一般。小蛮俏脸一绷,故意道:你怎会不知是我,你不是一向料事如神?萧渐离知她伶俐,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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