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你胡扯,你明明就是恼恨我才会离开,你在那客栈中对我已经害得我清白尽毁,如今编这样的瞎话来骗我,我也算看错你了。沁歌恼怒不已,愤然转身。
凌少白跟上她,扳着她肩膀:你听我说呀,我那天情绪是有点失控,我自幼跟随师父练功,生活在山野间,没有别的玩伴,每日里只有飞禽走shòu作伴,你可知,万物皆有灵性,你对它们好,它们便也对你好,似那等剥皮拆骨的残忍勾当,我最最痛恨,人类御寒的衣物又不是离了野shòu皮毛不行,为什么要剥夺一条生命?
沁歌听到这话,似有所感,不再言语。凌少白见她态度稍缓,声音更加温柔:你也曾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对那蜈蚣jīng你尚且不忍杀之,又怎忍心看着狐狸被剥皮做衣?虽是shòu类,生命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你说是不是?
可你沁歌心结渐解,可还是不能释怀,就算他有大慈悲心,那天也不应该对她发那么大的火,甚至不惜恃qiáng凌弱、毁她清誉。
凌少白见她俏脸紧绷,温柔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更不该离你而去,叫你受这些委屈,我在江湖上听说你被公子羽休弃,心似刀绞,都是我害了你沁儿,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我不原谅你,一辈子也不!你赶快走,再也不要来纠缠我。沁歌走到桌边坐下,回脸背对着他。凌少白苦说无效,只得将计就计,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沁歌听到动静,追到窗口,却见一团青影跃上房顶,他很快便没了踪影,不由得心中气苦,他便是这般心高气傲,她稍微冷待,他就离去,从来也不曾心疼她满腹的委屈。
就在她临窗抽泣的时候,他不知何时已经返回,紧紧的将她抱住:我应该带你一起走的,你这就跟我去了吧。我才不,若是给人知道了,我爹爹妈妈又要被人耻笑。沁歌轻轻的推他。
凌少白捧起她脸,吻她:那要怎么办,让我跟你爹娘提亲吗?沁歌摇了摇头:不可,我爹爹妈妈不知你我有有私情,而且他们现在正在气头上,就算你来求,他们也不会应允的。我想带你走。凌少白动情道。
沁歌道:我这么不明不白跟你去算怎么回事,你未免也太轻贱我,不如等这件事平息一点再作计较。凌少白扯她衣袖,她拂开了,只得安抚她:那也行,等风头过去,我便到你府上来提亲,只是我父母早已仙逝,如今孑然一身,没有拿得出手的家世,你府上未必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