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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透着狠辣的威胁似乎真的起了作用,为首男子眉头深深的拧在一起,满脸纠结,久久才开口说道:我们只是押镖的镖师而已,西瑜二皇子从环山镇知县那里买了一批兵器,请我们护送,他们银子给的银两足,兄弟们也想赚点钱好过年,就冒险接了这单生意,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燕甯已经认出这人正是当日她和庄逐言在山dòng中见过的那名年纪稍长,被另一个男孩称为大哥的男子,无需置疑,他肯定是这群人领头人,抓住了他,肯定能顺藤摸瓜问出点什么,但是她没想到,这个人一开口,竟然是陷害庄逐言。
是的,陷害。若这批兵器真的是庄逐言的,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想方设法把它们拦截下来,为首男子也不会在刚刚被擒获就迫不及待的把西瑜二皇子抖露出来,显然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针对庄逐言的连环陷阱,这批兵器不管会不会给人发现,什么时候被人发现,最后的幕后黑手,都会是西瑜的二皇子,庄煜!
好狠毒的计谋!燕甯担忧的看向庄逐言,却见他脸上没有一丝被人构陷的yīn霾,那双深邃得总是让人看不清情绪的眼眸微微眯起,薄唇微抿,弯出一抹浅淡的弧度,配上那张妖孽一般的脸庞,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危险又冶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燕甯微微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词!爹,你说的,美色惑人,而且是不分时间地方的惑人这句话,是对的,我不应该站在娘那一边对你嗤之以鼻,我错了
燕甯正在进行深刻的自我批评,耳边就传来那人醇厚低沉,还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叹息的声音,原来是要送往西瑜的。私贩兵器,你们可知这是掉脑袋的生意?
为首男子仍是低垂着头,一脸的苦相地回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吾等都是佩城人士,空有一身武功蛮力,只能靠力气gān活,但这样哪里能赚到什么银子,所以我们就想着做点小生意,听说西瑜人特别有钱,我们就在佩城买点药材、布匹还有点小玩意运到西瑜去贩卖,因为进出西瑜非常困难,很少人这么gān,一来二去,我们也赚到不少钱,还认识了很多西瑜人。就在一个月前,一桩大生意找上门了,西瑜的二皇子买了不少兵器,需要雇人从环山镇将它们运进西瑜,光订金就给了十万两银子,我们没忍住诱惑,才接了这单生意。
哦?庄逐言微微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轻笑道:这么说,你们是见过西瑜二皇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