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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只有庄煜一个人,他倒没什么好怕的,坏就坏在,还有苏之函,更糟糕的是,楼辰也在,只要她站在庄逐言那一边,就算他揭穿庄逐言的身份也没有用!
楼家!又是楼家!
齐沪恨得牙痒痒。
刘宇书本就不愿淌这浑水,能有机会逃脱自然是求之不得,听了齐沪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对对对
庄逐言也不管齐沪如何疾言厉色,刘宇书如何推诿狡猾,只不慌不忙地说道:刚才跑了三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回去通风报信。这书信传递,没有个三五日,怕是到不了宋大人手上,若是错过时机,让那幕后贼人得了消息,导致矿dòng被毁,夏知县失踪,这足以震动圣听的大案子,怕是要变成无头公案了。到时皇上问起来,我也只能据实已告了。
庄逐言冷眼看着刘宇书,不轻不重地问道:刘大人以为呢?
刘宇书早已是一头汗,此刻更是浑身打哆嗦,暗骂自己糊涂,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谁啊!他可是楼曦,不说楼相是皇上最为倚重的朝臣,楼夫人可是清妃娘娘的亲姐姐,这样算起来,楼曦还是皇上的外甥。这些年来,都城里甚至有传言说皇上痛爱楼曦更甚太子。刘宇书越想心越惊,今日若他敢推诿,楼曦只要在皇上面前说他一句玩忽职守渎职不恭,别说头顶的乌纱帽了,他的小命只怕都保不住!
神色一凛,刘宇书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严查!必须严查!下官立刻派府衙中的官差和驻守翡城的一百兵将,即刻赶往环山镇。
庄逐言终于满意了,点了点头,笑道:好,很好!
一切已成定局。
齐沪心猛然一沉。
苏之函双手环在胸前,不发一语地站在一旁,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他觉得自己今日看了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啧啧,真是jīng彩。
心下赞叹着,苏之函眼角微抬,同时将安阳侯和云家兄妹的神色尽收眼底,似乎让他发现了些颇为有趣的事情。
这批兵器的买主,或许真的不是二皇子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