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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未离再面瘫,眼底的温柔与专注,还是能让有心观察的人看出来的,例如始终保持警惕的庄逐言,例如时刻关注主子身心健康的归云。
感觉到主子身边的温度骤降了十好几度,归云忍不住抖了抖,他也总算回过味来,这名叫未离的男子对燕甯的态度很不一般啊!从他说话的语气和速度来看,能感觉到这人平时必定话很少,但燕甯和他说话,他几乎有问必答不算,还主动自我介绍。
细想一下,好像自从燕甯出现之后,萦绕在他身上
现之后,萦绕在他身上的森寒诡魅,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的他除了面无表情,整个人冷了点之外,和普通的青年没有什么两样,哪里还有之前鬼见愁的样子!
归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总觉得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妙啊!
庄逐言神色不善地看着燕甯和那男子默默对视,心里翻滚着某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激烈到他的指尖都忍不住发抖,叫嚣着让他将燕甯拉到自己怀里,隔绝所有爱慕的、觊觎的所有目光,然而他现在没有那个资格,什么都做不了!
越是心思焦躁的时候,他越是冷静,运足内力,冲破刚才点的止血的xué位,肩膀上的伤口再次鲜血横流。
庄逐言对归云使了个眼色,归云立刻了然,焦急地低声叫道:呀!主子你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燕甯看着青年,还在仔细回忆着是否见过这个人,耳边响起归云的低呼,立刻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目光也迅速地从未离身上移开,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庄逐言。
他肩膀的伤口并不大,原本不出血的时候,看着还不算眼中,现在咕咕地往外冒,他的脸色也越来苍白,连那漂亮的薄唇都失了颜色,变回晦涩暗淡起来。
血还没止住吗?燕甯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她对医道毒经都不感兴趣,即使家里有个厉害的娘亲在,她的医术却并不高明,但基本的把脉她还是懂的。
燕甯抓起庄逐言的手,仔细探脉,片刻后,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点,血便慢慢止住了。
燕甯很无语,这人居然连点xué止血都不会吗?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皇子当久了,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