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以后还要依靠你钦赐她呢,但此时若说出真相,在场众人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的。
我故作神秘说:“麻衣神相神机妙算,此时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容易遭受天谴。”
窦金凤嗔怪说:“你不会是个大骗子吧?专门忽悠大小姐小媳妇的那种。”
巧那估尔趁机说道:“这种人油腔滑调的,公主还是小心点吧,我觉得敬而远之最好,切勿被人骗财又骗色。”
我冷冷说道:“看你躺地上跟面条似的,看来你确实需要收拾。”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巴勒图,心生一计说,“你俩都是特勤王子,巴勒图挨了一针,你好像先前只是被打昏了,我也给你来一毒针吧,省得回去后颉利可汗怪你偷懒没卖力气,正好你俩做个伴,到时候一块跟我要解药吧。”
巴勒图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惊吓的巧那估尔,我对着巧那估尔的屁股射了一枚毒针,顺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冷冷说道:“先压制一下毒性吧,难兄难弟的,你俩的兄弟感情一定会因为这毒针缘故而越来越深厚。”
巧那估尔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他一定后悔方才语言激怒我,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地被射了一针。他怨恨地瞪着我,恨不得吃了我似的。我假装看不见。
李世民劝我说:“兄台可使不得,鲁班神针举世无双的暗器,你胡乱用太浪费了,只有保命的时候才值得使用。”
我小声说:“今后你就知道值还是不值了。西突厥和东突厥有侵犯我国边境的企图,他们又跟夏王结盟,到时候以解药相要挟,他俩能给我们提供一手敌情资料。”
李世民大喜,但又担忧道:“可只有三个月的牵制,一旦过了,他俩将不会受你摆布。”
“天下大势虽扑朔迷离,但三个月足以明朗化,你父亲李渊的势力必将超过王世充和夏王而一家独大。”
“这也是你布衣神相算出来的?”
“没错,准不准且看三月以后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
篱笆院外忽然又出现了九个隐者,只是斗篷颜色变成了紫色,胸前的樱花不是白色的,而是金色的。看来这批扶桑隐者的等级比地上躺着的这一批要高。
李世民大惊失色说:“看来要来一场硬仗了!”
我有心说:“你实在不行别管我了,独自一人速速离去。”我怕他不肯走,实情相告说,“其实不老药已经被人取走了。”之所以说被人取走而不是被人吃掉,我有深层次的考虑,一旦找到吃药之人,那么这个人就有被人当药吃掉的危险,我岂不是害死人?
李世民无比失望说:“吕氏母子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说:“兄台若是相信我的为人,你尽管听我一次便是,用不着为了一个假设存在的长生不老药而冒险。龙帝陵地宫的宝货也不会长腿跑掉,以后再来取也不迟。”我想他是预备皇帝,何等高贵,别死在这里了,眼前的扶桑隐者一定是来杀李世民的。
李世民挺仗义说:“我若是走了,他们也会继续追杀,倒不如我跟你一同抵御,你我加在一起说不定还能斗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