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走了进来,放下背包,走去阳台收衣服。
陈白不在,晓耳只好跟景瑜阔噪,叽叽呱呱说了一堆,景瑜叠着衣服,听的有点烦躁。
“景瑜,我跟那个妹纸同班了,原来她叫上官薇忒,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可惜眼睛看不见……”
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景瑜转过身,看着晓耳,“你刚说什么?”
“可惜眼睛看不见……”突然被打断,晓耳一脸蒙,小声说道。
景瑜紧张的抓着晓耳的肩膀,“不是这句,上一句。”
“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突然被抓着,有点愣。
景瑜松了松抓着晓耳的说,嘴角微微上扬,念念有词“原来叫倾筝。”
晓耳觉得景瑜笑得有点春心荡漾,觉得格外瘆人。
刚好这时陈白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
看到陈白,晓耳立马挣脱开,小跑到陈白身边,伸手指了指景瑜。
陈白随着晓耳指的方向看去,擦头发的手一顿,用口型问,他怎么了?
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感觉周围阴森森的。可能是看惯了景瑜冰冷的表情,突然看到他笑,觉得不可思议。
“不关我事,我就说了一句,总在她身边的那个叫言倾筝,然后他就这样了。”说完掰了掰手,耸了耸肩膀,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言倾筝?上次就看到他好像盯着什么都发呆,这一下子就对上了。看来他也并非清心寡欢,只是时候未到罢了。这家伙,估计这次要栽了。
随手把毛巾丢给晓耳,“没事的,去洗澡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