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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她气呼呼的咒骂声,小光低笑,拉下罩在头上的毛毯,一脸受伤地拉住笑chūn风的手,语气也变得凄凄哀哀,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呢,大夫就差没让我去准备后事了。庸医,都是庸医啦,你现在不是挺好嘛,气色也好多了。
三天?他有些惊讶,还以为又是像以前那样只是片刻而已,再抬头看向笑chūn风,他头一偏,唇线间拉出一条fèng儿,笑得很天真:你一直在照顾我?
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诱人,笑chūn风痴看了好一会,才反映过来木讷地点了点头,老鸨嬷嬷派人去通知明月光了,听说他等下会来看你。你是不是常晕?从小就身子不好吗?
三天前的清晨,她兴冲冲地跑来小光房里想献殷勤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对劲,立刻跑去找老鸨嬷嬷,连明兰都找了。据说消息很快就传到驿风山庄,可是明月光一直没有来,笑chūn风猜想应该是晕啊晕的习惯了,所以大伙都不当回事。
呵呵,比较嗜睡而已。小光嘴角一撇,轻描淡写地解释。
睡?!开玩笑,当她傻的哟,哪有人睡觉能连呼吸都像是随时会停止一样。
只不过,从来没有试过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大概那些庸医也没说错,我是该快些准备后事。看来,你是真的要守寡了。
呸呸呸,你快跟着我‘呸’,说‘童言无忌’,阎王不是聋的!他要真如了你的愿,十个我都救不了你你你你、你还笑,笑什么呀,快呸啊!边说,笑chūn风边用手不停拍他的嘴,却瞧见他满不在乎地嬉笑,更觉得生气了。
原来你那么舍不得我死。小光伸手,带着些微挑逗意味地拉住那只在他嘴边胡作非为的手,顺势把她拉到chuáng沿边坐下,手指还故意缠上她的鬓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是怕我死了没人教你怎么虏获少主,还是说我对你来说也挺重要?
我不知道,现在脑子好乱,需要理一理,等我理好了再告诉你。chūn风没jīng打采地低着头,恍惚说道。佛曾告诫过她: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是她太固执,一逆就逆了千年,眼下就是有再多磨难与混乱,也是她活该。
这话反倒让小光语塞,本是出于玩心想逗逗她,没想这丫头竟然认真起来。
屋内逐渐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须臾,有道陌生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般浇熄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