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风姑娘打算就这样跟我僵持到天黑吗?
啊?chūn风回过神,羡慕低又流连了她几眼,才想起让开身子让她进去,不是不是,就是一下子没反映过来,你好漂亮哦。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雌性人类可以比她这只妖长得更像妖?这样她情何以堪啊!
少主说你前不久才大病初愈,昨晚又受了惊吓chuī了冷风,怕你旧病复发,让我熬了些药给你补补。面对夸奖,云宿依旧不动声色,刻板地把药碗搁在桌上,复述着明月光的话。
又是药?不喝可不可以呀?她还没病呢,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身子,犯不着这样吧。
可以。云宿微笑点头,少主说你若懒,不想自己动手喝,他不介意等用完早膳来灌你。
那、那那那能不能等我也先用完早膳?
可以。她继续点头。
还有后话吧,一定还有!
果然不出chūn风所料,稍缓片刻后,云宿接着说:少主说,威胁、利诱、哄骗又或者是打晕你剖开肚子直接倒进去,这些招式必要时我都可以施行一遍。chūn风姑娘,你需要吗?
咕噜。
继续咕噜。
chūn风双眸紧闭,喉头频繁地滚动,活像那碗药是人间极品般的美味。显然,云宿波澜不惊的警告声很有效。直到把药喝了个底朝天,chūn风硬吞下最后口,gān笑地把空碗递给她,一副刚死里逃生的得意样。
接过碗,瞧了眼,云宿满意地扯了扯唇角,敷衍性地一笑。
本想问是不是就义这一回,明天不需要再喝这东西了,chūn风才张嘴,楼下猛地传来一阵花盆的破碎声,震耳欲聋,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紧随而来的是争吵,听不清内容,隐约只捕捉到驿风山庄这四个字。
chūn风犹豫了会,裹紧被褥,跑出了房门想看个究竟。
倚在栏杆上,借着居高临下的犹豫,她将楼下大院的画面一览无遗。燕山和驿风山庄的人分为两派,左右而立,一黑一白,颜色分明。相较于驿风山庄众人的不屑一顾,燕山那群人格外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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