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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才说?不理会华遥的警告,明月光的焦点依旧很偏。
我怀疑你,不行吗?他倒是回得很坦然。
明月光并不意外,他关心的只是她也怀疑?
夫唱妇随,没听过?我怀疑,我娘子当然也怀疑,你以为她为什么躲你?
躲他就是因为怀疑他下毒杀她?明月光眼眸半眯,嘴角浮上自嘲笑意,待她好、为她改变,当真是在犯贱。以为彼此情深意重,只是偶尔小吵怡情,原来不过是场他独自单向付出的行为。
为她计较,为她心烦,甚至甘愿为她不忠不孝,末了,只换来一场怀疑?呵,着实可笑。
喂,别以为不说话摆个死人脸就能推卸责任。你敢给句话吗?是由你亲手来肃清门风,还是我帮你代劳为我娘子泄愤?
不劳你动手。明月光冷眉斜觑,神情空幽难测,只隐隐现出一抹戾。
之后几天,每回云宿送药去她房里,明月光都会率先拦下,浅尝一口,之后便不动声色地将碗递还给她。美其名曰是怕药得火候不够,实则,云宿心如明镜又岂会不懂。
于是,再明月光拦下她的第三天,她径自倒去了碗里的药汁,挑破了话端:少主又何必这般试探我?
他既然敢喝这药,该是猜到了一切。这样一次次地逢场作戏,无非是想她自己坦诚,既然如此,云宿也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
明月光倚在灶间门边,盘着双手,脸间神采未见任何起伏,只道:没有解释么?
因为你动情了,主公说过大事未成前,你不该沾惹儿女情长,会被羁绊,笑chūn风留不得。她昂首,说得理直气壮,不觉丝毫理亏。
他不把我当人,连你一样。眸色黯淡,他弯唇苦笑,暗藏着些许落寞,这么多年,你见我在意什么么?
没有。
云宿话音刚落幕,剑便抵制了她的喉,位置掐算得分毫不差,只要没入,见血封喉。剑的主人,是她想穷极一声去效忠去爱的男人,他终是有了犹豫,没能下手,于她而言也算是寥寥欣慰,笑出了声。
我很在意笑chūn风,不准任何人伤她分毫。他握着剑,掷地有声地丢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