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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就是想看罗俊出丑的,就是想狠狠捉弄一下他。
小媳妇儿,你这小模样我特想亲你。
张建对罗俊抛媚眼,他喊罗俊小媳妇儿。
谁让罗俊一口一个媳妇儿的,现世报了吧,大老爷们被人喊小媳妇儿喽。
罗俊丢开纸巾,一拍桌子。
你才是我媳妇儿!
张建伸手扭住他的耳朵,一百八十度旋转。
再说一句!
啊,不了不了,张总,您是我的老爷们,在外头呢,你给我点脸啊!
罗俊脑袋凑过去,嘴上喊着求饶,对张建眉开眼笑的。
这娃儿,耙耳朵!
旁边有人走过去,闲闲散散的丢下一句耙耳朵。
张建赶紧松手,脸有些发红,扯着张建去别处。
他说啥?啥意思啊。
地道的四川话对北方人来说很难听懂。
文书给的地址上说,这里有兔头,还可以真空打包。你买一些回去送老校长。
成,我去买。你等着我啊,别走远了!
成功扭转了罗俊的注意力。
至于耙耳朵,就是说,怕老婆的意思。
估计在路人眼里,他们这是,打情骂俏了吧。
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罗俊这么闹,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实了。
看见罗俊去排队了,他站在街边远远的看着罗俊,嘴角不由自主的就上扬,这男人,是自己的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罗俊的电话。
就这么点路,你还打电话?移动是你们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