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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人也开始对她们娘俩发难,说杨萌的妈妈和李忠老叔结婚的时间短,李忠老叔的房子是不可能给他们,他们要想在这住,那就必须带着孩子娘俩过,绝对不可以着一个男人上门侵占离家的财产。
还有那些三八女人,都在嚼着舌头,说杨萌的妈妈克夫,不吉利,不能留在村里,谁娶了她就会死。
谣言满天飞,听的贺枫那叫一个郁闷,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贺枫的妈倒是不参与其中,只是一直在说杨萌的妈命苦,说杨萌这孩子可怜。
等贺枫再次见到杨萌的时候,已经是李叔下葬七天之后了。
农村有一个习俗,就是谁家死人了,带重孝的人不可以到别人家去,杨萌就站在贺枫家的门口,可怜巴巴的叫着贺枫。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看的贺枫心疼疼的。
拉着他的手到了河沿,在这里总不会挨到别人了吧。
杨萌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都大了很多,jīng神也非常不好,那小身板儿,就好像一阵大风就要chuī走了他一样,只不过是七天不见面,他整个人似乎成熟不少,更哀愁了。
我妈说了,明天我们就回东北老家。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贺枫大吃一惊,死死拉着他的手。
为什么?你们可以住下来的啊。
毕竟我们来这的时间太短,李姓家里的人容不下我们,我们孤儿寡母又没办法活下去,只能离开。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家里和我妈谈判,我妈也不想走,可是,他们容不下我们,毕竟东北的老家有我叔叔,我们在东北还有房子,哪来的回哪去,我和我妈现在也只有这条路了。
他们都还小,不太明白这种一个姓氏的庇护,对外人的驱赶。
那你们要怎么办?
回东北去,再也不回来了。
贺枫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