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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在都市长大的她,从来没过过那么安然的桃源生活,这才发现,原来没有电,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人也是可以这样自在的活下去的。每天看着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从没有过的宁静与幸福。默默祈祷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和罗玄这样隐居山林,或是流làng江湖。青山踏遍,沧海笑看,坐望一片秋水连天。
罗玄的伤势逐渐恢复,慢慢已经能够下地行走。琉璃抓住大好机会的一见他下地就冲上前去扶他。只是罗玄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很从容的面对她。因为那个吻的事,他内心深处有了隔膜。便也自然把琉璃当作一般女子来待之,而不敢仅仅单纯的看作一个孩子了。心中总是常常有个警觉的声音在提醒。因此罗玄和她相处开始变得分外小心。
给娃娃治疗那不老仙丹之毒的药糙由北冥天去采摘。他虽然不是很jīng通,但毕竟懂点医术。有娃娃领着,他仅仅靠鼻子就能够寻找出每一种药糙的位置,更加事半功倍。因为过了太多年,毒早已经深入骨髓,而且娃娃已经17岁,基本上已经过了生长发育的最佳年龄。所以解毒非常困难,而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药糙如今也只能用作辅助,最重要的还是用内力疏通她的骨骼和经脉。
罗玄武功如今连过去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几乎已经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所以只能他把方法一点点的教给北冥天,由他来执行。而且内力的疏导几乎必须每天进行,一直持续两年之久。罗玄总不可能一直留在娃娃的身边。
娃娃虽然够灶台都还需要踩着板凳,可是,却烧了一手的好菜。琉璃在一旁给她当下手,心里钦佩得不得了,不停的要跟她拜师学艺,发誓要先征服罗玄的胃。可惜笨手笨脚,不是摔烂盆子就是摔坏碗!弄得乱七八糟一团。可是能怪她吗真是的!谁让古代的那些器具和现代的长得都大不相同呢?
月圆之夜很快的到来,北冥天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娃娃的体内,在她的四肢百脉里翻腾涌动。娃娃承受着身体撕裂般的巨痛,习惯性的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身体颤抖得厉害。
琉璃见她唇上血都咬出来,能想象有多疼。站在chuáng边急得gān跳脚。罗玄注意观察着娃娃体内红色脉线的流动,一边出言告诉着北冥天内力往哪个xué道哪个关节处冲。
大概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娃娃的疼痛总算过去了。满头大汗的沉沉睡去。平时那么爱哭的她居然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因为怕少爷担心难过。
罗玄出去煎药去了,琉璃望着北冥天用毛巾小心的为娃娃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自然的解开她的衣服为她擦身,连忙脸红的跑过去:还是我来吧
没事的已经习惯了反正我也什么都看不见。北冥天淡然的笑笑。娃娃,就像他的妹妹一样,或者说,有时候更像他的孩子。他们五年来可以说是从来都形影不离,娃娃就好象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她是他的眼睛是他重新又开始有了温度的心。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娃娃,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东西了。那是一种早已经超越了爱和喜欢的一种亲近与不离。
琉璃见他动作温柔又熟练,便也不再坚持,看着北冥天为她那丝毫没有发育的孩子一样单薄幼小的洁白身体擦拭着。熟练的恩熟练的就像她在洗苹果(娃娃抗议说:什么烂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