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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无风疑惑看了荷衣一眼,荷衣笑道:是乌总管家里的老二。
画像上一位男孩隆眉深目,咧嘴大笑,果然与乌里雅多十分相似。
慕容无风浅笑不语。
最后一位年纪比我大很多,可是长得最好看,武功也最高。最最重要的是,我最喜欢他。小时候每次来到谷里都抢着抱我。如果他肯娶我,其它的人我都不要了。
慕容无风忍住心里的笑,翻到最后一页,见一位青年猿臂蜂腰,目如朗星,手执长剑,英姿飒慡,不禁皱了皱眉,道:唐芃?
是呀!子悦拼命地点头:他现在来这里越来越少了,且越来越不理我啦!
慕容无风合眼叹道:你还小,这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再cao心也不迟。你若还是喜欢跟着黎先生,明天就老老实实跟他道个歉,乖乖地上学去罢。
爹爹,我的画册
画册没收。以后不要成天乱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你且回屋去罢,今晚好生复习黎先生布置的功课。
哦。还想再争辩几句,见父亲一脸的冰霜,子悦赶紧垂下头,灰溜溜地走了。
慕容无风看着子悦的背影,心事沉重,良久,忽然叹了一口气。
荷衣道:你为什么叹气?
这几年我病得多,星儿的手术也多。你一人照顾两个,忙不过来。我们很少关心子悦。不知她心里会不会觉得我们偏心。
荷衣笑道: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这是从何谈起?
说是这么说,她心里也知道,一年当中,慕容无风自己要病三个月,照料子忻要花去几乎半年。剩下的时间满满地排着医务,通宵不睡是常事。最忙的时候四更时分便要爬起来准备手术。除了每日睡前荷衣会去看看子悦,或闲暇时分全家一起吃个晚饭,或逃学被抓回来罚站之外,她几乎被遗忘了。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小就想着出嫁?难道她不喜欢住在家里,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么?
荷衣心中暗惊:你不说也罢了。这么一说,倒真有几分可能。她小时虽顽皮,却一直很听话。现在不知为什么,成天在学堂里闹事。可见是我们疏忽了!
也许她闹事不过是想提醒我们,除了子忻,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慕容无风苦笑,我最不称职,一年倒有大半年没认真管教她。现在顽劣得几乎让人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