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篇(第2页)
慕容无风道:这是医案续编里的话。
好好的书,为什么要拆成这样?
不知道。
墙上贴的是什么?
《云梦灸经》。
帐子里面呢?她从中揭下一张,拿给他。
也是《云梦灸经》。
这说明咱们的儿子日夜都在研读医书,荷衣半惊半喜,虽然他的法子有些古怪。
荷衣,这些书页并非是本来的次序。
墙上除了贴纸之外,还有几幅小画,却全是糙图。依稀辨得所画的轮廓皆是某位身形枯瘦、满脸病容的和尚。
荷衣道:这幅画我总算认得。
他们的卧室里一直挂着一幅墨态淋漓、笔意古拙的文殊问疾,是子忻画了送来,慕容无风喜欢,请人裱过,挂在墙上的。记得当日慕容无风对画凝视良久,终于向荷衣坦白,说子忻的学业虽差qiáng人意,在书画上的功夫却颇为不俗。说完不忘恭维荷衣一句,说儿子的笔法遒劲奔逸,是受母亲的影响。——这话让荷衣颇为得意。
想到这里,她不知不觉又握住了无风的手,道:无风,为什么我忽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我们并不了解子忻。
慕容无风叹了一声:何止是子忻,子悦我们也不大了解。他们两个,好像还没等我们弄明白,就忽然间长大了。
蓦地,两人的心中有了一丝难言的伤感。
这些年你一直陪着我,几乎是足不出户。我们我们不称职,一年之中,也没时间好好地陪陪两个孩子。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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