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跺跺脚,走了出去。一会儿,果然喜笑颜开地拎着一个又黑又大的铜罐子回来,兴致勃勃地道:东西暂时放在你这里。我得买件换洗衣裳,然后出去找找买主。兴许午饭时候就能还你银子,呆会儿咱们在哪里碰面?
裕隆客栈。
等会见!对了,我叫苏风沂。不见不散哦!
他应付地点了点头,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然后,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他再也没见到过这个女孩。
江湖上的骗子原本就多,男的女的都有,他自己就上当过好几次。
渐渐地,他对主动找上门来向他搭讪的陌生人心存警惕。
也许她没有找到买主,没拿到银子,所以不好意思见他。——虽然她看上去不像个容易不好意思的人。
也许她根本不打算还钱,那个又黑又沉的铜罐子就相当于是十五两银子卖给他了。他不禁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那个铜罐,觉得形状有些古怪,有些眼熟,又好像缺了点什么,总之,似曾相识。
银子没了可以再挣,少了一个麻烦的女人倒让他倍感轻松。
就这样过了一夜,又过了一个白天,他仍在老地方行医,老地方吃饭,老地方睡觉,苏风沂却一直没有露面。
渐渐地,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感到有些不安。
这女孩显然胆子不小。独自逃婚在外,就算脑子不笨,会些武功,毕竟还是很不安全。江湖人心险恶,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至少该到她住的客栈去打听一下,这个人是否还在?转念一想,自己这么一去,真的见到她,倒成了个索债的。她若手上无银,岂不十分尴尬?
他这才发现借钱给人其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明明是人家欠自己,搞来搞来,最后倒成了自己欠人家。与其如此,倒不如当初就把那十五两银子送给她。
想过来又想过去,他还是骑着马来到清原客栈,天已经黑了。
那客栈的地上铺着清一色的十字海棠方砖,客厅的陈设古色古香。地毯爬过暗红色的枣木台阶,铺满了所有的走廊和过道。门口的柜台上站着一个中年的老伙计,长脸bào牙,笑容极是憨厚,见他拿着马鞭,从柜台里迎出来,客客气气地弯了弯腰,殷勤地道:客倌辛苦!我们这里有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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