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家丁传上来的玉佩时,司空云珂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他的玉佩到了谁的手里,于是急急忙忙的出来一探究竟,却不料竟是柳月怜,这可真让他吃惊不小。
柳月怜见了他,妩媚一笑,欺身上前道:“公子可真是个知心人呢,见了我们的信物便迫不及待地赶来迎接奴家,奴家可真是受宠若惊啊。不过,既然公子这般看重奴家,那便是很希望日日有奴家相伴,奴家要是驳了这番好意可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柳月怜的一番说辞令司空云珂很是气恼,心想:“这女人真是太不知耻了,原来她上次偷走他的玉佩竟是用以作为进入他府上的筹码,果然是攀附权贵的下作女子,简直可恨!”
“哎呀,这外面风大,公子快些进屋吧,可不要因为奴家而着了凉,不然奴家的罪过可就大了。”柳月怜也不管司空云珂心中此时对她多厌恶,兀自拉着他进府,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厌恶她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啊。
猛得甩开柳月怜拉扯着的衣袖,司空云珂毫不给她情面,一话不说便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徒留柳月怜极为尴尬的留在原地。但这种场面她也不是没见过,于是顷刻间又笑的万种风情,仿若刚才的场景不曾发生。
柳月怜冲着早已走远的司空云珂娇笑着扬声道:“公子有事就先去忙吧,不必顾虑奴家,奴家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