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是怎么管教你的,竟这般蛮不讲理,一个女孩家竟管上别人家的事,真是令人笑话。”李员外没有出口骂人足以看出他也是个文化人,但他这话却是逾矩了,他这不是拐着弯的责备京兆尹门风败坏,家教不严吗,这可是有辱骂朝廷大官的嫌疑,罪可不小呀。
“大胆,你这刁民竟敢辱骂我家大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果然,李员外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尹府家丁便将他的罪给定了下来。
“我怎敢辱骂京兆尹大人?只是大伙儿都看见了,是尹小姐无礼在先,强管他人的家事,我不过是与她讲道理而已。”李员外也知辱骂朝廷大员的罪不轻,于是忙为自己辩解,却不料越抹越黑。
“哦,你这样说是我不懂道理,没人教,要你一个外人来教了?”尹伊此时也抓住李员外的措辞不放,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
“可否由我来说句话。”柳月怜觉得李员外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毕竟在这人人思想被荼毒的年代,**便要浸猪笼已是被公认的事情。如果事情再闹下去,恐怕会难以收场,于是柳月怜也顾不得师傅交代的不可多管闲事而管起这等闲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