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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声地站在他的面前,身后的窗上漾满了白色的月光,照着她细细的腰,曲线jīng致玲珑,恍若搁置在金漆桌面上的琵琶,她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轻颦浅笑,眉宇间自然有一番妩媚多情。
纵然是做好了准备,他解开她衣服扣子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手指紧紧地攥着被面,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在他的怀里她控制不住地发抖,更像是一尾才脱离了水面的小鱼,在他的手心里不知所措地翻腾着。
月光照下来,她luǒ露的肩头凝着温润的光,少女柔软的身体恍若就要融化掉了,他毫不怜惜地加重了力道,那仿佛是把身体撕开一般的疼痛让她的嘴唇都变成了苍白色,终于哀恳一般地伸出手去挣扎,但没有用他—-只手就将疼到挣扎的她完全掌控住了。
谢凡姝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她害怕家里的仆人看见,特别是最能管事的吴妈妈,自己悄悄地绕过前面,到了后院子后院的花园里围着一圈的卍字阑gān,阑gān上缠绕着厚厚的藤萝,开着些小花,叶片上有晶莹的露水滚动着,她拿着自己的钥匙开了园门,静悄悄地走回自己房间去,第二天她起得极晚,幸好是星期天,一下楼就望见崇烨坐在客厅里,穿着南明军校新发的军装,很是英姿飒慡,她扑上去抢下他的军帽,戴在自己头上原地转了一圈,她穿着西式的百褶裙,裙摆上绣着点点梅花,转起来仿佛是天女散花一般崇烨笑道:慢一点,当心头晕。
她这才停住,到底还是头晕,一个踉跄,崇烨伸手过来扶了她一把,等地站住了,又把手收了回去,他的眉目清朗英俊,笑起来自然是十分的英气,今天难得放假,我请你去起士林吃西餐。
凡凡姝道他平日里是住校,军校的管理极严格的,这次一定是知道父亲母亲不在家,专门赶回来陪她,她笑道:你要几点回去?崇烨道:我请了五个小时的假,在下午三点之前赶回去就行。
凡姝生怕枫台那里打来电话她却不在家,便笑眯眯地道这么一点时间,我们不要出去,我还有作业没有写完呢,你陪着我行不行?崇烨就笑道:你最好不要算计着让我帮你做数学。
她头上还顶着他的军帽,调皮地拉着他的手上楼,因为她很不听话,平日里读书都是由父亲谢藻华亲自监督、所以书本都在谢藻华的书房里,她往父亲的书桌前一坐,先要按照父亲的吩咐每天临摹两张簪花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