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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笑道:那正好,等明天早上我去树下捡红豆。
挽翠道:秋天已经落了一层红豆,都被捡光了,哪还剩下几粒呢,这会儿地上铺着雪呢,要拨了雪找,又冷又冻的,那滋味可不好受。贺兰便笑道:我也就捡一两粒玩玩,你当我还要捡多少呢。
挽翠笑道:那就等明年秋天再捡,要多少都是有的。
贺兰这回定了主意留在这里,心里也就没什么挂碍了,想着在这样大的别墅里住一晚上,只当一个小假期好了,便左右望了望,见客厅一侧又开了一个门,挽翠已经笑道:那是临时改的琴室,贺兰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贺兰疑惑道:为什么要临时改?
挽翠笑道:参谋长吩咐的,我们这些下人也只管做,不敢问。她领着贺兰进了琴室,就见一色的凿花碧绿方砖铺地,里面摆放着一架黑色发亮的大钢琴,又有搁在架子上的凡阿铃,落地窗下搁着一溜的月白瓷盆景,开着些不合时节的团花,窗外又是一丛枯竹,料想到了夏季,竹枝反绿,定然是幽静自在极了。
贺兰轻声道:这个地方倒是极好。
挽翠笑道:贺兰小姐以后在这里弹琴,心情也一定会很舒畅。贺兰回头笑道:我哪有时间总来呢,不过就是今晚借住一下罢了。挽翠却只是笑一笑,贺兰在琴室里逗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楼,自己推开了卧室的门,看时间也晚了,她今天忙乎了一整天,早就很疲累,便准备洗了澡睡觉,那覆盖着苏绣锦被的chuáng头已经放了一套粉红缎睡衣,伸手摸上去,那衣料便如流水般在手指间滑过。
良宵帐暖,红烛丁香挽翠笑道:贺兰小姐以后在这里弹琴,心情也一定会很舒畅。贺兰回头笑道:我哪有时间总来呢,不过就是今晚借住一下罢了。挽翠却只是笑一笑,贺兰在琴室里逗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楼,自己推开了卧室的门,看时间也晚了,她今天忙乎了一整天,早就很疲累,便准备洗了澡睡觉,那覆盖着苏绣锦被的chuáng头已经放了一套粉红缎睡衣,伸手摸上去,那衣料便如流水般在手指间滑过。
贺兰锁了门,就去盥洗室放水洗澡,又换上了那粉红缎睡衣,屋子里的热水汀烧得暖极了,地毯又那样软,她gān脆赤着脚走出来,粉红缎睡衣显然过分大了些,直拖到地上,她顺手把腰间的带子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乌黑的头发还没有全gān,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不好睡觉的,她便到书格子上随手抽了一本书来看,竟是一本《世说新语》,当先第一页便写着一句,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