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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绝的让他心惊!
她说:承煜救过我的命,他敬我,爱我,我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高仲祺缓缓地抬起眼眸来看她,声音像是从齿fèng间磨出来的,犹如溺水之人寻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糙,他不想放开,因为一放开,就是万劫不复的命运,他把自己降到了最卑微的一个位置,痴痴地望着她,贺兰,我求求你,留下来,我们重新开始。
她淡淡一笑,你别做梦了。
心绪凄迷,红泪偷垂贺兰从洋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家里的汽车四面都站着人,都是黑衣礼帽,看到她走下来,便低着头退到一旁去,其中一个向着大门外的几个人挥了挥手,示意放行,那大铁门豁朗朗地打开了,露出一条平整的柏油大马路。
贺兰低头坐进车内,果然就看到三姨娘俏脸煞白,瑟瑟发抖,惊疑不定地看着周围的人,一把攥住贺兰,惊恐地低声道:贺兰,吓死我了,这些人是不是龙枭帮的人?你在里面的时候我真担心,等回去一定要告诉大帅,不能饶过他们
贺兰转过头看了三姨娘一眼,目光清冷如新月。
三姨娘只觉得一瞬间都被她那目光看透了,连后背都泛起一股寒浸浸的冷,她脸上还是那样惊恐的表情,只是僵成了一个很可笑的弧度,再也装不下去了,贺兰目不转睛地看了她片刻,只说道:三姨娘,劳驾,让你的司机开车送我回去吧。
三姨娘用左手扶了扶别在发髻上的攒花簪子,那簪子闪动着一点点钻石的光芒,冰凉中带点华丽的悲怆,末了,她放开攥住贺兰手臂的手,很大方无畏地一笑,那天拜堂的时候,他看你的目光,简直就是要吃人。末了又是带点愤恨的一句,我就不信我哪一点不如你,我就偏偏不信。
贺兰微微一笑,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和高仲祺有这样的关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