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笙气得又抓起一个砚台来,朝着承煜砸过去,秦承煜躲都不躲,幸好那砚台也只是砸到了他的肩膀上,秦鹤笙怒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nüè,这辈子摊上你们这两个混账儿子!
秦太太心疼儿子,急道:承煜,你这是gān什么?就不会先说一句软话么?你父亲也是为了你。秦承煜却不退不让,目光坚定地道:父亲,除非你打死了我,否则我这辈子除了贺兰,谁也不要,我娶了她,她就是我妻子,这一辈子,我决不负她。
这一句更是让秦鹤笙勃然大怒,他的武装带本是挂在衣架上的,这会儿就上前一步,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就朝着秦承煜的身上抽过去,吓得秦太太赶紧来拦秦鹤笙,秦鹤笙将手一扬,就把秦太太甩到了一边去,接着连抽了承煜好几下,谁料眼前忽然人影一闪,就有人扑在了秦承煜的身上,秦鹤笙一皮带抽下去,贺兰咬紧嘴唇身体一个瑟缩,只觉得从肩头到颈项都是一线火辣辣的疼,秦承煜看到了贺兰忍痛的面容,惊道:贺兰你快闪开。
贺兰却挡在了承煜的面前,只是抱着秦承煜不放,忍着疼道:请你不要打承煜,是我的错,你打我吧。秦鹤笙拿着皮带僵在那里,秦太太趁着空赶紧上来夺他手里的皮带,冲着外面的侍从官道:都愣着gān什么?还不快扶大公子和少奶奶出去,赶紧去请医官来上药。那些侍从官看太太发了话,慌得都进来扶了秦承煜和贺兰出去。
秦鹤笙早就跌坐在椅子上,满脸铁青,气喘吁吁。秦太太道:你这心脏的毛病是越来越重了,还总是动怒,这样下去怎么了得。秦鹤笙道:你不要管我,我有这样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我还活着gān什么?
秦太太偏袒承煜,很不平道:兆煜有哪一点能与承煜相提并论,我到现在还怀疑他到底是姓秦还是姓金。秦鹤笙怒气未消,你不要借题发挥,兆煜是不是我的儿子,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倒是贺兰,真是让我放心不下。
秦太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鹤笙道:我让仲祺派人去邯平查了查贺兰的底细,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贺兰的姨妈梅太太,就是金士诚在邯平的旧情人!秦太太闻言也是一惊,失声道:什么?竟有这样巧的事儿!然而她跟随秦鹤笙许多年,自然心思通透,这会儿眉心微微一蹙,转念一想,却道:那人姓梅,又与金士诚有关系
秦鹤笙看一看秦太太,半晌叹了一声。秦太太道:去年的那起剿匪错案,你口上说处罚,把高仲祺从邯平调回来,反而升了他的官,我倒还记得清楚,那报纸上登载的错轰的别墅主人就是姓梅,是不是你为了处置金士诚,连带着把贺兰的姨妈给她说到这里却住了口,那脸上浮现出了惊愕的颜色。秦鹤笙yīn沉沉地道:不能让贺兰留在咱们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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