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襄答道:禀公主,不是‘要’,是建议。若公主想要杜绝风昌人的攸攸之口,这是最好亦是最快的办法,有道三人成虎,想灭虎,不妨直捣虎xué。
若我不应呢?
公主不允,奴婢们自然要遵从。今后,奴婢们会尽力不让那些蜚短流长传到公主耳中。扶宁一脸恭顺地道。
稷辰默然,在心中反复惦量了晌久,呐呐道:我要如何才能见到他?他甚至连边姐姐的邀约也缺席了。
这由奴婢们来安排。扶襄将桌上的羹碗端了过来,持匙亲自喂食。公主只管调养玉体就好。
说是调养玉体,但此处毕竟不是越国后宫,珍贵食材无法信手拈来,一调一养颇费了些工夫。好在有左丘无俦那根千年人参做底,一个月后,稷辰恢复了以往气色,且在扶宁的jīng心打理与耐心雕琢下,出落得愈发美丽了。而扶襄则开始着手调教公主的琴棋书画与谈吐才情,为下一步的隆重登场铺路。
你真的认为左丘无俦对我们的公主殿下动了心?
难道不是么?
他与公主甚至不曾正式谋面,动得是哪门子的心?
机缘巧合之下,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扶宁美眸一闪,将正为公主搭配的衣服饰物扔在chuáng上,娇躯偎近了身后人,阿襄,你有些不对呢。
扶襄笑睐了下颌搭在自己肩上的螓首一眼,手中调式琴弦的动作未停,哪里不对?
你不是不晓得外间那些关于左丘无俦与公主的传言都是假的。
那就弄假成真。
为何?
为了越国的未来。
仅仅如此?
不然还有什么?
这个虽然一起长大,一起受训,一起共历过诸多事情,但扶宁自知对阿襄的心思永远无法捉摸仔细。不管阿襄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相信一定会有你的道理在。
道理?扶襄怔忡。她这一次的道理是什么呢?似乎,连她自己也并未完全清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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