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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历代的左丘家主娶得都是王室的正脉女儿,旁支杂系的很难攀得上去罢。
若是容易,还需要哪门子的大费周张?前些时候左丘家主与越国公主的事传得如火如荼,恐怕这些位金枝玉叶早起急红了眼,又碍着那点身份不能找上门骂阵,今儿个不正是个别苗头的机会?
照你这么说,今儿个越国公主也会露面了?
争风吃醋的事,女人最喜欢,没有道理不出来
人群中,一位着宝蓝长袍、持玉骨折扇的浊世美少年听得百般专心,且不时点头不止,随他身扣的贴身侍卫恨不能扬天长叹,俯首低道:家主,这时候不早,您也该上车进园了
急什么?闷日子过久了,好不容易有今儿这场大戏上演,焉有不看足全套的道理?
若是让人发现了堂堂南苏家主如此没形没状,传到老家主耳朵里,又得
又得怒发冲冠、咆哮如雷?太好了呢,如此看来,本家主还要再接再厉才是。
这位没形没状的家主,乃南苏开是也,为搜集第一手好料,混迹于市井间,煞是自得其乐。
家主大人,属下劝您还是
嘘。南苏家主的深色瞳仁内突然跃起两点亮芒,牢牢定在了某处。
那一处,立着一道向街央观望的背影,发长及腰,腰细如柳,窄袖长裙,婀娜而窈窕。
南苏开的记忆力向来惊人,他自忖自己不会看错这道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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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边风景独好么?
闻声,扶襄缓缓回首。
好一个面色剔莹如珠,气韵幽冷若梅南苏开笑逐颜开,又问一句:姑娘在此看了许久,可是这边的风景独好?
阁下何不自己看?言间,她让出脚下位置。
姑娘请留步。南苏开绕至她面前,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彬彬彬有礼。若在下没有猜错,今日这场华宴,姑娘不该仅是旁观者罢?何以在此留连不去?
阁下是在说自己么?扶襄自然早已在扶宁画出的各国要人图中识得眼前人姓甚名谁。
哦?南苏开眉开眼笑。这话怎么说?
阁下这一身的华服锦带,早已与周遭格格不入,难道阁下没有发现您所到之处人群皆会避到五步开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