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席位远离主位,属于敬末陪座者,但如此一坐,意味着越国公主的罪与罚业已结束。到此为止,她们暂且过关了。
襄儿。那厢,南苏开又在柔声呼唤。
扶宁瞳仁妩媚滴转,压声道:快去罢,襄儿,你的活宝哥哥等不及了。南苏开这厮,有些好玩呢,得暇了,要好好与他玩玩才好。
扶襄畏畏葸葸,细步怯怯行至南苏家主跟前,奴婢
南苏开一边伸手来扶,一边摇首叹气,襄儿,这样可不是你呢。一个灵动慧黠的人儿怎变得这般拘谨?在座者都非旁人,你若是觉得碍眼,全当他们不存在便好。
纵观云国,敢如此肆意放话者,恐怕也惟有南苏家主。
左丘无俦拈杯浅饮,冷眼旁观。
诸人凝神注目,静待进展。
扶襄无声无气屈膝陪坐,淡觑为自己殷勤布菜加杯添酒的男子,问:请问奴婢可有开罪家主之处?
襄儿这是哪里话?本家主可曾慢待了襄儿?
家主大人想要奴婢如何配合?
南苏开抬臂亲昵揽上身旁人儿的肩头,另手将盛满琼浆的玉杯送到佳人唇下,本家主做什么,扶襄姑娘全盘接收足矣。
扶襄以腕支挡,奴婢需要明白配合以后,奴婢会得到什么?
这个么
这厢各怀心思的压耳低语,旁人望过去,径自解读为为耳鬓厮磨的你侬我侬,周遭气氛霎时暧昧热烈了起来。
原来这世上当真会有不爱小姐爱丫鬟的事,南苏兄,你的俏丫鬟不领情,在下领,在下敬你这一杯。逯言誓眉目生chūn,仰首饮尽一杯酒。
南苏开乜眸坏笑,回讥道:坊间道我云国三位家主竞相为越国公主倾倒,虽然不知真假,有道是空xué不来风,在下实在不敢与qiáng者争美,如此重任,还是两位逯兄担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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