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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你走神了?扶宁讶异。作为扶门培植出来的细作,任何情形下,都须保持最理智的判断,最清醒的觉知,而阿襄作为个中翘楚,从来都是做得最好的那个,在今日这样的场合,竟然会心不在焉?
扶襄也一怔:方才当真是失神了
她们前方,梁贞施施然走来,在稷辰旁边的簟席坐下。
辰妹,适才南苏家主带你上崖,难不成当真是看你那位侍女的面子?
稷辰怯声应:是呢。
居然能让南苏家主供其驱使,辰妹的侍女好本事。
是呀,襄姐姐的确很有本事。
侍女有本事,做主子的自然会省心不少。不过以眼角测了测两侍女所站位置,压低了声量道。辰妹可要小心啊。
小心?
有言道‘奴大欺主’,辰妹别太过纵容奴婢,被抢了风头还不算打紧,倘是恃着有人撑腰欺负妹妹
不会!稷辰螓首紧摇。襄姐姐不会的。
辰妹以君子之心揣度,想得当然是不会。但要想当真不会,辰妹还要早作打算。
如如何打算?
梁贞将她的手使力一握,语重心长道:抓紧左丘家主。抓紧了左丘家主,不但不必担心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整座云国,也等于被你攥进了掌心。
贞姐姐误会了,我与左丘家主只不过是,不过是
你不必说,我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让女人掌握的男人,所以辰妹才要多用些心思,这样的男人,值得辰妹努力,不是么?
贞姐姐也在努力么?逯家二位家主对姐姐
梁贞面抹窘态,讪笑道:我那边的事是一团烂泥,提不起了来,不提也好。拍了拍稷辰的手背,怏怏退场。
稷辰颦着眉心思忖晌久,仍是满心迷惑,缓缓回首,道:襄姐姐,宁姐姐,你们辛苦了半日,也坐下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