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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绿扭头乍见主子身影,吓得一颤,家
他抬手示止。如此良辰美景,怎能容人打扰?
阿襄,你这舞可给你家家主大人看过?终是不擅舞,扶宁定下身来,倚树调息。
没有。
扶宁掩口坏笑,你的舞在莫河城可是独一无二,有多少王孙公子以千金慕求你的一舞而不得,如若你家家主见了,还不知会怎样的宝贝你。
她螓首欲仰先垂,秀发飘若墨云,一个婀娜旋转后,淡道:从来不是宝贝,又要如何宝贝?
这话怎么说的?扶宁不无讶异。难道我在外边听到的都是假的?左丘家主并不宠爱你?
宠或许有几分,爱么?她失声轻笑。宠与爱从来就不是一回事,不是么?
也对呢,宠,男人给得起任何一个女人,这‘爱’么,就太奢侈了些。何况,男人们习惯将宠予妾,爱予妻
左丘无俦不认为自己还有听下去的必要,扬声道:妙舞当有妙曲配,可需要本王为你抚琴?
扶襄微怔,暗瞪了损友一眼。这丫头耳力惊人,方才那些话定然是成心说与来人听的了。
襄儿初来府中,难免憋闷,本王乐见有人陪她说话。宁姑娘秀外慧中,一身灵气,莫被街间的长舌妇人占了身体。
好毒的舌头。行以跪礼的扶宁忍不住在心中竖了竖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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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男人一再索欢。
家主
你叫我什么?
无俦。chuáng第间,他只准她喊这个名字。
乖,我的瞳儿而他,也为她取了欢好时的昵称,只因她一双瞳眸在此时此刻的极魅绝艳。
无俦,可以了他不知疲倦,她却难以承欢。
不可以!他动作反更凶狠。本王是在罚你!
为何?
他切齿,你不知为何,更该罚!
请无俦明示。
你认为本王不够宝贝你?不够宠爱你?
她无力闭眸,是奴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