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他真的很英俊的罢?两条眉如刀锋般直入鬓角,一双烁着紫色光澜的湛瞳,因眉与眶离得近,越发让这双眼显得深不可见,只是,越不可见,却越想见,见着见着,一个不慎,它们就会把人吸纳进去,失了心,丢了魂但不知在以后的岁月里,她需要花费上多久的时间把他忘记?
指尖打他犀利的眉梢,滑至他上扬的眼尾,抹过孤傲的鼻尖,来到了他的唇角。他应该多笑的,斯样的家北,斯样的门楣,斯样的地位,斯样的凌世之才,该多笑的,惟有笑,才能将他弥漫周身的冰冷融化,才能令她对他不必存有一份莫名的怜惜天晓得,怜惜他,有多荒唐,多不该?
为何这样看着本王?小女子的眸内,情愫脉脉,如水漾柔,他早早便察知她对自己有情的,也觉知了她的刻意克制,对此,他气恼无奈之余,还有隐隐的歉疚不舍,直至今日触到她全然不作掩饰的目光,感受到心头的那抹狂喜,方知他是何等期盼这份坦诚。
无俦她低叫,如呓如喃。
嗯?
我是几时喜欢上你的呢?
他厚薄适中的唇扬起欢喜的弧度,本王也想知道。
她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无俦,你将来一定要想娶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做妻子
怎扯出了这个话题?他想要延长不嫣的缱绻情浓,道:你不想晓得本王是在何时对你动心的么?
何时?
初时只觉得你聪慧不俗,然而那一次同车出游,你的发丝披了我一身,你的体香入鼻,我竟然有些情动那几乎不能自持的瞬间,令他大为火光,为了掩饰窘况,惟有厉声叱她下车。想来,那竟是此生最尴尬的时刻。
你身上的香气,有梅的冷,也有玫瑰的魅,偏生又叫‘扶襄’,偏生‘扶襄’是本王最喜欢的,你是专来迷惑本王的罢?
他唇在她细致的玉颈间落下细密啄吻,气息渐促。
她笑,嫣唇吐朱,瞳光流波,三分梅的冷,三分瑰的魅,是呢,无俦,我是专来迷惑你的,你要受我迷惑么?
他眸色炙热,扯开她腰的带袢
门外,左驭、左驶、垂绿避到了丈外,各自板持着一张脸儿,欲来一个雷打不动。无奈修为尚浅,各个都脸色耳赤地存了功。
家主到底是在想什么?不是
住嘴。垂绿嗔眼向左驶瞪去。家主是扶襄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了,不成么?
成与不成,全在主子,做下人的哪敢置喙?但侍奉主子多年,他们此刻的忧心多于担心,只怕冷情惯了的主子在这段风月上用情过多,最末了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