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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膳时分,扶襄又对身边人行规劝之事。解明明是左丘无俦的风流债,怎好像她在偿还?
他是想缠便能缠过来的么?霍阳一声幽叹。
缠我能将他缠来?
我需要知道你到底是哪里让他动了心。
可有收获?
看得越久,越是不明白。
真是坦白呢。扶襄抬手叫来店中伙计,加了两个菜以慰受伤的胃腹。
怪了。霍阳以雪腕支颐,娇躯前倾,藏在乔妆后的妙目一番审估评量。你从来没有担心过我会对你不利么?
你会对我不利?
也许。
扶襄浅哂:纵算有,也要在真正确定了我是不是左丘无俦的心上人之后罢。你不像是个会在无谓者身上làng费时间的人。
霍阳颔首:你很聪明,我一早便得悉了,只是世上聪明的女子不是你一个,单凭这一点,并不足以吸引左丘无俦。
或者扶襄勾来茶盏细啜,蹙眉沉吟道:我有法子使左丘无俦接你入左丘府。
霍阳好整以暇,愿闻其详。
你只须对他说扶襄俯首,窃窃私语。
仅是如此?连各国的细作我单也不能让那人动容,这区区几句话便可以?
可是,你想试。
对,她想试。那个男人是她此生至今日最大的挫败,更是惟一让她愿意卸却骄傲潜心追随的男人,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十六、柔情一腹为君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