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下,还能是谁?嵇释轻笑,谁能将人马带来这座城里来,就是谁的人。
南苏开恍然状道:这么说的话,几位不是都有可能?
嵇释面生不解:南苏公子作为被生擒活捉的风昌城内最大人质,没有见识过四城门的防守么?
这话又是何意?
各人自有各人的意会,但眼下是四人协力将外面的来客打发走为上策。
这是什么意思?殿顶,扶粤怒横美目,这个嵇释
扶宁乍舌,他的用意是想将阿襄引下去罢?如果阿襄不出面,这批杀手栽赃到阿襄头上,他也趁机挑拨了云国的君臣关系。真是,这路数果然不是凡人能比的。
扶襄抱膝凝望殿内,不置一词。
不管外面是什么来路,总是要破掉紧闭的殿门方能实施杀计,我等四人趁此脱困不是更妙?冉悫高笑。
若是对方采以火攻,阁下还能如此乐观么?嵇释温雅反问。
冉悫面部一僵。他不想说他除了怕蛇,还怕火。
南苏开缓声道:听越王阁下的口气,怎么好像很清楚外面的人将要采取哪等手段,在下是该表示佩服还是惊异?
嵇释扬眉:身处密室,最有效最直接的歼杀手段除却火攻,还有什么?我不认为凭南苏公子的jīng明没有想到这一层。
步步紧bī,游刃有余。殿顶,扶宁评点。
扶粤气道:他想放火,jú使大人偏叫他哑火!她又扯来两片柳叶置于唇前。
殿内,冉悫陡然道:果然有生油的味道。
南苏开掩鼻,点头:听这动静,对方正在进行火前的准备。越王阁下,如何个协力御敌的妙计,劳请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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