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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漪被他握住手腕,心下略紧,忙要抽手,却见他凝神盯着那条手帕。
情急间,竟然拿错了这一条,她明明是要拿自己的手帕。刹那间晕生双颐,见过无数风月场面的云漪,却为一条手帕羞得满面飞红。
一直留着?霍仲亨的声音低沉柔和,她却不敢抬眸看他,脸上火辣辣似已烧透。
云漪抿唇,语声轻软,想着还给你,却总不记得。
霍仲亨凝视她半晌,也不再多说,淡淡一笑,留着吧。
傍晚的湖面起了风,chuī得湖上枯荷瑟瑟起伏。
她刚抬了头想说什么,却见他已起身,负手步出亭子,走吧,该回去了。
第十记风流看遍
清晨,陈太托了银盘,轻手轻脚踏上楼梯,盘子里搁了英式早点和当天三份不同的报纸。刚一踏上楼梯转角,就见云漪披了薄绒睡袍,长发蓬松地下楼来。陈太颇感意外,忙笑道:您今儿起得好早。
送去客房的?云漪看一眼托盘,诧异问道,督军没走吗?
督军一早散步回来,这会儿在小书房里,我正送早点和报纸上去呢。陈太笑道。
原来是去散步了,云漪恍然一笑,早间听见他下楼的动静,想着他已离去了,便也懒得起chuáng,心里莫名觉得空落,辗转了半天再也睡不着。拿起托盘中报纸,随意翻了翻,熟练地找到时政评论版,果然又有大篇的文章云漪抽出每份报纸里的时政版丢给陈太,亲手接过了托盘,把这几张丢掉,再送一份早点上来。
推开小书房的门,霍仲亨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张不知哪天的旧报纸,大概是她随手扔在旁边的。人家看新闻,你看旧闻。云漪笑着搁了托盘,侧首去瞧那报纸,却见上面赫然印着幅讽刺漫画:一个蓄着八字胡,面容凶狠,头戴白缨礼帽的将军,手中煞有介事地举着枪,枪口却cha着朵红玫瑰,模样夸张滑稽。
天!云漪叫起来,他们把你画得这样丑!
霍仲亨抬眉诧异道:丑吗?我还
在想,蓄上八字胡会不会好看。
云漪瞪大眼睛,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等你六十岁以后,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