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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没有这个机会。
就这样,怏怏地离开,其实她早就知道结果,年柏彦是她不可攀的男人,她不能去想,要硬生生地把念头掐死,直到再见他不会心动。也许,答应盛天伟更多的是想要忘记,想要从过往的那份苦痛单恋中挣脱出来。
这种挣脱更像是一种涅槃,注定了血淋漓的痛。就好比鹰要重生,必须要将自己结着老茧的喙连皮带ròu地磕掉,等待着新喙的长出,再将自己老化的指甲和羽毛一根根拨掉,直到长出新的尖爪及羽翼。想要重生的代价就是苦痛,要忍过多少痛,才能得到多少新生。
她需要用工作来麻醉自己,高qiáng度的工作。
头等舱的客人不多,没坐满。飞机飞得平稳后,盛天伟便跟她说,你休息会儿吧。
许桐自然是不肯休息的,既然答应做他的临时助理,还是要尽快了解工作情况比较好。盛天伟见她积极,倒是笑了,我看上去很像周扒皮吗?
盛总,您误会了。许桐赶忙解释。
盛天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别这么紧张,现在还不是工作时间。
那盛总的工作时间是?许桐从挎包里拿出笔记本,打算记录他的生活和时间作息。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作为助理,了解老板的时间安排和喜好很重要,就像,年柏彦所有的喜好还有他的工作时间生活时间她都要清楚。
盛天伟见她一本正经儿的模样,先是愣了下,然后被逗笑了。许桐被他笑懵了,看着他。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助理,跟年柏彦一样,太严肃太有板有眼了。
许桐有点尴尬。
把本子收起来。盛天伟笑说,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工作时间嘛也没那么固定,主要是看心情,心情好的话我可能几个月都不工作。
盛总的意思是,您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工作?许桐有点无语。
盛天伟扬眉,你觉得工作是件开心的事?我想这世上没人喜欢工作吧?说到这儿又纠正,哦,也有例外的。
许桐知道他口中例外的指的是谁,他跟年柏彦是两个类型,年柏彦以工作为重,基本上一天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在许桐认为,年柏彦的心情好坏似乎跟工作无关。
我的情况不需要记录,需要你来观察,记在心里。盛天伟说。
许桐轻声道,这个我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