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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葫芦他爸又对葫芦有很多不成文的限定,比方说上学不准开车,寝室不准特殊化,吃饭不准làng费,上课不准旷课等。这样变态的压抑,导致葫芦在周末和假期甩开脚丫狂放dàng。
因此也导致后来葫芦每次拍着胸口跟我们说市里兴建的某某小区是我爸投资的,你们谁买房子找我,市里某家具城也有我爸的股份等等之类的话时,我们扑上去埋了他的心都有。
我一走进包厢,就看到葫芦正斜躺在沙发上,千寻拿着话筒在唱——如果我有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还要变个都是漫画巧克力和玩具的家
我无奈地冲她翻了个白眼,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个世界,比方说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唱弱智儿童歌的女生,就是市里有名的电台节目都市夜话的忧郁情感主持。
我揉着头问,阮千寻,你能换个与你的身份相辅相成的歌吗?
千寻白我了一眼,换了首《寂寞的恋人啊》。
我无聊地跑去折腾葫芦。说起葫芦这个绰号,我至今还在沾沾自喜。
记得陆齐铭第一次带我见葫芦时,我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哥们儿,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如果以后带回家给我爸妈过场,他们绝对没有半点挑剔的。
当时,陆齐铭的脸就黑了。他说林洛施,你什么意思,我长得怎么就过不了场了?
我gān笑道,扯着葫芦的肩比画,你看,他的脸,长得方方正正的,跟葫芦娃似的,特像老一辈喜欢的那种。
顿时,陆齐铭在旁边笑得要撒手人寰,正在得意扬扬地摆造型的葫芦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瞪着我,对陆齐铭说,真是物以类聚啊,你女朋友比你还损。
之后,陆齐铭便没向我介绍葫芦的真名,而是同我一起改口叫他葫芦。
葫芦可能有点困了,我拍打他时他正闭着眼睛。看到我,他猛地坐起身问,你怎么来了?震惊的表情跟撞了鬼似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米楚。
葫芦立刻像我一样对米楚翻了个白眼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事!
米楚保持队形般地回了葫芦一个白眼,我怎么了?
葫芦说,你明知道
葫芦的话还没说完,米楚就接话道,陆齐铭又不是虎豹豺láng,难道你要洛施躲他一辈子?
一听米楚这句话,我就疑惑了,我说,这唱歌管陆齐铭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