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
你在几区啊?我举着杯子装作喝水,压抑住内心尖叫的冲动。
哦,九服。
你叫什么?我边问边急切地低头趴在电脑前看他的名字。
哦,焰,火焰的焰,跟我的名字同音。蒋言慢吞吞地说着,与此同时,我也俯身看到了他的名字,以及他的人物。
我觉得我要经常捂着胸口看蒋言,因为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他就是九服的灵魂人物——焰?陆齐铭曾多次跟我提过的职业游戏玩家——焰?陆齐铭和葫芦在游戏里唯一崇拜的人——焰?并且某次在火山扔给我回家卷轴解救过我的焰?
我我激动地问道,你记得我吗?你救过我,我我也在九服,我叫迷路的鲸鱼。
一直专注于游戏的蒋言听到我的话,终于抬头给了我一个正脸,抬头的同时,他轻松地解决了我们组队才能解决的BOSS。
我期待地看着他转了转眼睛,希望他能够回忆起我的名字。但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滴眼液说,玩一会儿游戏就眼睛痛。
我风化在原地,恨不得立刻变身为苏冽,揪着他的耳朵大吼,去死吧!去死吧!
可是,我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自顾自地滴完滴眼液,然后站起身边取外套边说,不记得了。我在游戏里碰到级别低还要跑到怪多的地方凑热闹的人,都会扔一张回家卷轴。
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一片省略号。
蒋言说,要下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后,小莲已经办事效率极高地帮我另开了一间房。
她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对她点头说谢谢谢谢,于是我们两个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局面。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吭声。
我是真的谢谢小莲,终于可以不用跟蒋言那个恶魔同在一个屋檐下了。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自由地说话,而不必时常处于无语状态了。
晚上,我躺在房间的chuáng上自由地伸懒腰,从这头蹦到那头。
发泄完在蒋言那里受的言语上的屈rǔ后,我开始给葫芦打电话,我要把蒋言就是焰这个消息告诉他,我相信他会比看到一只狗开口说话都感到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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