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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冉僵硬的脖子一格一格地抬起来。
咯吱声中,少女的身子在半空轻轻摇晃。
冯晓冉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冷汗湿透。
汤丽
女生仰头道:同学,仰着脖子疼,还是下来说话吧。
汤丽慢慢降了下来。她脸色苍白,除此之外,和生前区别不大。
冯晓冉略微放心,不再害怕,说:汤丽,你说,是谁gān的,我一定为你报仇。
汤丽却望向旁边的女生。
女生对冯晓冉说:她上吊伤了舌头,说不了话。她说,你们都误会了,她是自杀。
冯晓冉打搅:什么?
女生说:她说,她自寻短见,因为得知身患绝症,又逢失恋。一时头脑发热,没有想开。
冯晓冉又好气又好笑:你你,你真是气死我!
汤丽惭愧地低下头。
冯晓冉怒其不争:虽然同你不是很熟,但是认识已有好多年。生命怎么能儿戏?
汤丽神色凄凉。
冯晓冉叹息:白发人送黑发人,父母生你养你这么多年,夏解暑、冬添衣,你把脖子往绳子里一伸,就回报了他们?
汤丽啜泣起来。
旁边女生说:够了。她已经明白了。同学,我送你上路吧。
汤丽闻言,给那个女生鞠了一个躬。
女生淡淡一笑,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符,一只淡huáng光芒的小纸鹤扑着翅膀,飞出教室。
汤丽冲冯晓冉点了点头,追随着纸鹤而去。
冯晓冉呆呆看她走了,转向女生:你是灵媒?
女生不答,只说:你这下满意了,可以回去了吧?
冯晓冉不罢休,你是我们学校的?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转身就走。
冯晓冉兴致勃勃地跟在她身后,我可崇拜有特异功能的人了。我叫冯晓冉,外语系的,姐姐贵姓?
女生无奈:冯同学,午时已过,今日是七月半,鬼门大开之。这里地yīn,你八字又较轻,呆久了对你身体不好。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