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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娘,我不懂。
娘慈爱地笑:不懂才好。你只要记住一点,以后千万别对外人提起你常见那些小人。只你见得到他们,别人都见不着。
娘也见不着吗?
娘也见不着,爹和姐姐也见不着?
那还有池塘里的绿柳姐姐,柴房里的小顺,还有娘脸上的笑已有点挂不住了。
我又把手往祠堂某处一指,还有二太公。
娘跳了起来,花容失色地四下张望。
我童音清澈地说:二太公说他不要米酒,要喝三十年的女儿红。
娘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浑身发抖。我害怕起来:娘,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这时爹的声音响起:夫人,别怕。
娘见了救星一样扑过去,吓死我了,家里怎么那么多脏东西?
我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二太公不悦地拧起两道白眉毛。
爹呵呵一笑,二祖公生前酷爱陈酿女儿红,人人知晓。我是疏忽了,这就叫下人去打。
娘哆嗦着,像是一朵被雨打了的花儿,老爷,那外面的其他东西
爹安抚到:不怕,明日就请僧人来超度便是。
我奇道:为什么要超度?
爹看着我,颇为无奈,阿眉,刚才那翻话,以后不可再对外人说了。绝对要切记!
为什么?我觉得被责备了。
因为会把别人吓到。
因为他们看不到吗?
爹叹息,因为他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