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皇后满意地点头,念儿到底是我们陈家的女儿。
陈弘却一直没有说话。
我退下来后并没有急着离去。宫中荷花也开得正好,两个还年幼的小公主正在水榭上嬉戏。我远远看去,只见孩子们个个玉雪可爱,天真làng漫,愉悦的笑声回dàng在水面。
记得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光。
陈弘走了过来。我问他:我听说北朝国内正加紧练兵,可是真的?
陈弘苦笑一下,他们何时不在练兵?
可是,这次不同。这一仗,会打很久。
陈弘却一笑,不会很久。
我已经隐隐觉得不妙,殿下这次是要带兵吧?
他点点头,踱上通往水榭的九曲桥,父皇教导,百姓养大,我总得有所作为。何况,那人已经远远超敢在我之前,他还是一届书生呢。
这样的追赶,用无尽头呵。
我跟在他身后,那么,江东一带造反,皇上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要徼的。
听说这次造反与以往不同,面广且散,打击起来,兵力分散,效果并不明显。再有北朝战事分心,皇上很是恼火。
是啊。陈弘郁郁,内忧外患。当初你居然一语成谶。
我苦笑:我多愿不是。
陈弘停下来,转头看我,忽然问:韩朗文对你可好?
我苦笑一下,不作答。
听说韩府里还住着一位貌美姑娘,外面传说她虽出身勾栏,却高洁不染,远把正室那位郡主比了下去。
我却没什么感触,反而笑起来,讥讽道:齐人有一妻一妾。
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们这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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