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篇(第2页)
那一幕,映阙看着,只道是立瑶欢喜过了头。但恰好,阮清雪从大门口踏进来,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似瞧出了端倪,眉头皱了,面色亦低沉。
后来,她存心试探。问哥哥,你跟那女子,莫不是真的有何暧昧?
阮清阁竟不敢理直气壮地说一个不字。他眼神闪烁,台词犹疑,道,你不要多想。这样的辩解,飘渺又虚弱。
此时,清雪已临近毕业。课程少了,多数的时间,都用来准备毕业的报告,或者参加学生们自己组织的社会实践。
——无非是三三两两地凑一个慈善团体,帮助孤寡的老人或贫困的儿童,再向报社投一些相关的新闻稿,对社会发出呼吁。诸如此类。
——但却是很体面的一个借口。可以供她向某些富贵的人家寻求捐助。当然,富人们未必都看重这点小仁慈,认为对于树立自己的良好形象未必有太大的帮助。而也有人是真心想要为社会的建设做出一点贡献,尽己之能去帮助有需要帮助的人。
——那么,萧景陵,是哪种呢?
清雪笑眯眯地望定了面前的男子,问他,你是哪种呢?男子似笑非笑。避而不答。又重复地说一遍,过两天我会派人把捐款送过去。
言下之意,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谈妥,你若离开,我恭送。
清雪怎能不会意。起身道,告辞。
再会。
仿佛是一台京戏还没有唱到尾声,却要被迫离开。仿佛缺少了什么。从天福宫走出来,艳阳的天,竟落起了雨。
有人在背后喊,阮小姐。是萧景陵的助手。
助手说,小姐请稍等,萧老板让司机开车送您回去。清雪的心里竟晕开一丝窃喜。待到上了车。车门关上。这喜,却复又落下。
她问,萧老板呢?
司机说,萧老板只吩咐我送小姐回去,他这会儿还有别的事忙。
阮心期从苏和镇上来。给清雪带了她小时侯一直很喜欢的马蹄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阮心期每借着运酒之便,到南京,是必定要看望清雪的。清雪是心思澄明的女子,她自然明白,阮心期带给她的那些小礼物,是盛载了一个男子对她无限的宠爱与欢心。她有八分的确定,阮心期待她,超出了两人之间所谓的兄妹情谊。她假装懵懂,一味承受。没有逃避,亦没有表示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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