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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沈醉的手指触碰到霁灵的衣领之时却不由自主的顿住了。
男女有别即便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孩,现在也是男女有别
好不容易忍下胸中涌出的异样躁动,沈醉转手用蓝色的匕首轻挑,将霁灵的衣领拨开,看见被血染过的锁骨,沈醉手微微一抖,又立即稳住。
师父,你磨蹭什么?尔笙奇怪。
沈醉此时也懒得去数落她,心一狠,揭开几乎与ròu凝在一起的衣物,霁灵被疼得清醒了许多,她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难得虚弱的轻哼:师父,疼
自霁灵长大之后几时还听过她这般呼唤,沈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哄道:忍忍。转眼看着她早已血ròu模糊的肩上,沈醉握着的匕首有些颤抖,他低声嘱咐尔笙,把你师姐扶好,别让她乱动。
尔笙应了,忙念了一个定身决,让霁灵无法动弹。
匕首扎进伤口时,霁灵似是痛极,牙关紧咬,额上冷汗涔涔。沈醉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利索,一块块腐坏的血ròu被挖出来扔在地上。尔笙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沈醉终于沉声吩咐:小耳朵,帮你师姐把伤口包好。
尔笙转过头来一看,这才发现师父连药粉也撒好了。她忙取过绷带,作势要给霁灵包扎伤口,沈醉起身让开,却不料霁灵扔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她双眼紧闭,俨然已经疼晕了过去,手却是下意识的紧紧握着,不肯放松半点。
尔笙是个不大会琢磨其间细腻情感的人,撸了袖子便要去将霁灵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幸而沈醉终是看不下去的出声制止了:小耳朵还是我来吧,你先出去。
尔笙眨巴着眼睛想,包扎伤口可不像挖ròu,这衣服可是得褪下一大半的
不过既然是师父要求的
那我先去烧点热水,等会儿给师姐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