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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他淡淡的言语中竟带着些许揶揄的意味,司命撇了撇嘴道:既然如此,我也没甚办法了,大不了你也去招惹招惹他好了。
司命知道天帝和自己一样,自从修成真身之后便一直gān的是文活,他肚子那点水比自己实在多不了多少,若要天帝与长渊单打独斗,想也不用想上古神龙定是完胜。但天帝那厮藏了不少秘宝法器,现今又有十万天兵助阵,或许连战神陌溪也在其中,长渊一人,只怕
司命思忖着点了点头,道:长渊,大丈夫不以qiáng凛弱,今日我们暂且放过天帝一马,改日找个时间攻他□。
长渊微微眯起了眼:我们要逃吗?
被长渊一语道破,司命也不尴尬,正经的点头道:嗯,要逃。说着她拉了拉长渊,长渊却难得不听话的站着不动,神色难辨的看着她,眉目间莫名生出了点黯然,
添弟如此你还护着他吗?
什么?他声音说得小,司命没听清楚。
长渊却趁司命呆神的一瞬拔出了一直佩在司命腰间的一鳞剑,他冷声道:别人便罢了,只有他,我不会放过。
司命不知长渊对天帝为何有这么大的怒气,待还要再劝,只觉脑子里面有股钻心的痛,仿似什么利器凿穿了她的头颅,她面色蓦地一白,想忍却实在忍不住一声痛哼。
长渊一怔,却见司命身影一晃竟捂着头直直往地上倒去。
长渊大惊,迈步上前,忙接住司命连声问怎么了。
头有点晕乎。
长渊知道她定有事瞒着自己,现在也没时间bī问,只得凝出神力贴在她的额头上,意图帮她舒缓那股疼痛。却不想他这举动更加深了司命的痛苦,她额上冷汗流得愈发急,面色更是如纸惨白。
长渊不敢再动作,将手挪开之时忽见司命额头之上出现了一圈抹额一般的咒文。
上古咒言长渊自是识得,他眼一扫,当即脸色更为yīn沉的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