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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志维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她:傅小姐,你有颇能打动人心的伶牙俐齿。简家失去你这样的准儿媳真是他们的不智。
他停了一下。傅圣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糙,不是吗?
他说:这个礼拜天我打算去纽约办一点儿私事,傅小姐,纽约见。
傅圣歆半天透不过气来,天花板上的吊灯亮得刺眼,刺眼得让她觉得头晕。她不敢相信,她成功了?不!只成功了一半,她知道,有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正在纽约等着自己。
她没有退路的,她一定得赢。
回到家里就翻箱倒柜地找护照。家里人多,少不了就有人去多嘴,她的继母就气呼呼地走了过来:大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傅圣歆向来不大和她多说话,只管把chuáng头柜上的抽屉都打开来找:我去美国和一个客户谈谈。
去美国见客户?公司现在都要倒闭了,还见什么客户?继母的眼睛盯着她的手,护照和签证都找到了,她一样一样地收拾化妆品、珠宝、衣服。父亲过世后,她就没穿过鲜艳的衣服,可这回不一样。她狠了狠心,把衣橱里几件漂亮的礼服都拿了出来。
继母起了疑心:你去国外,不回来了是不是?
她不答话,将首饰一样样装了起来。继母就嚷开了:好!好!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就要撇下我们孤儿寡妇远走高飞?你父亲偏心,偏得好!把股权全留了给你,你倒一甩手就走!你走可以,你把股票留下来!
她啪一声合上箱盖,淡淡地反问:把股票留下来?你不知道外头的市价吗?那些股票还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