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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一口气:股价下跌是因为东瞿停止对我们的同业拆借担保。我并没有责任!
几个老董事看他们几乎是要针尖对芒尖了,连忙缓和气氛:傅小姐不要着急,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话慢慢说。
易志维终于开口了:这话说的不对,何况我是公司的股东,我当然要求我的利益不受任何损失,如果股票的收益仍然不理想的话,我就会考虑低价售出转让。
她望着他,他却头也没抬,自顾自的在和huáng敏杰说话。她真的是累了,jīng疲力竭地说:好吧,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只剩了她一个人,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走到他刚刚坐过的位子上去坐下。烟灰缸里还有他没有抽完的半枝烟,早就熄了,就像他们那一点点浅薄的感情。今天他们又成了陌生人了,也许比陌生人还要糟——他恨她呐!她凄惶地对自己摇了摇头,伸手
拿起那半枝烟,熟悉的烟糙味道萦入鼻端,她闭上眼,一颗大大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慢慢地滑下来。
这样又过了几天,她虽然没有搬回家去住,可是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圣欹打了电话,似乎是慰问的意思,她受不了那种想法,没说几句就找个借口挂掉了。正在怔怔地望着电话发呆,铃声却又响起来。
她一拿起来,对方就说:是我。
她呆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说:圣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说,我知道我现在打电话来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不过,如果你愿意,你知道我不会比易志维难相处。
她突然火起,难道他认为她无路可走,只能再一次出卖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简先生,我虽然现在处境艰难,可是我还有骨气,我不会再和杀父仇人走到一块去的。
摔上电话,自己又和自己争辩了起来:骨气?骨气多少钱一斤?公司水深火热,再想不出办法就是眼睁睁再往绝境中滑!可是,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