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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她反正无所谓,进办公室就回电话去富升,记得烂熟的直拨电话她不愿用,转了一个弯拨总机电话。富升的作派和东瞿简直相差无已,秘书室的小姐十分客气:你好,这里是富升副总秘书室,傅小姐请您稍等,我马上把您的电话接进去。
她开门见山:听说你有事找我。
我想和你见一面,好好谈一谈。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吗?
他说:见面说比较方便。
她不卑不亢地答:简先生,我认为我们如果见面的话,那才是不方便呢。
他只得叹了口气:你比过去会说话。
她说:我有两个不错的教师,其中一个是你,教会我怎么六亲不认,惟利是图。他问:那另一个呢,当然是易志维了,他教会你什么?
她的唇际不由浮上一缕冷笑:他教得实在是多了,比如刚刚承蒙夸奖的伶牙俐齿。
他说:可是你还是你,他教得再多,你依然是你。
她咳嗽一声:简先生如果没有公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你坚持要在电话里说,我只好在这里说了。别怪我说得太直接,当时易志维并没有花一分钱在华宇上头,你还是如此的感激他,真令我非常想不通。外头说上个月你们两个闹翻了,我想有可能,不然的话他不会中止对华宇的担保。华宇是个绝大的包袱,没了他的,你背不了多久的,我想说的就是,你有没有想过出让华宇的一部分股权?
她的声音发硬:简先生,就算要卖,我也不会卖给你的。
他说:圣歆,我从来就是对事不对人,你应该相信我并无恶意。我知道伯父的死令你一直对我有很大的成见,认为我应该负主要的责任,你有没有想过华宇本身的问题,就算没有我,别家公司一样会采取同样的手段来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