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无辜又困惑。
总之,那三大凶禽的目标已经转移到了豆豆身上,除去因私人感情而对我纠缠不清的武青肃,我算是彻底解放了,有了更多时间来研究国家大事,比如我最近正在查慈宁宫那只小蝴蝶犬肚子里的小狗仔是谁的。
但是此刻,一大清早,还下着迷雾,我却在这里出现,自然是出了非常大的大事!
「豆豆,你要教我啊~~」
豆豆无奈的顺着我的摇晃而摇晃,玄玉冠都被我晃歪了。
「行了行了,又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武青肃……他、他……」
「这次衣服被他脱下来多少?」豆豆凉凉的说。
我不由脸一红,我这个做父亲也真够惨的,天天因为被男人骚扰的问题而向儿子求助……虽然我跟武青肃算得上是两情相悦,但是……一想到要做……而且以体形来说我很可能是被做的那个……我就全身上下直起jī皮疙瘩!
就算情感允许,我的理智也绝不允许!就算理智允许,我身为帝王的骄傲也绝不允许!就算骄傲允许,我的身体也不允许!就算身体允许,我的心灵也不会允!总之,我、绝、不、在、下、面!
「他…他说今晚一定要留宿崇阳殿……想阻止他就要下旨杀他的头……呜~~豆豆救命啊……」
豆豆大翻白眼:「我也真佩服你们俩,从那次马车上开始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他居然没有得手,而你居然也一步不让……」
「豆豆……」我可怜巴巴的扯扯他的袖子。
「爹,我才八岁,你不要问我十八岁才能知道的事情好不好?我能怎么样?难道跑去跟武大人说,请不要qiángbào我爹?」
豆豆与我在没有外人的场合,总是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我唤他的小名豆豆,而不是窦哲;他唤我为爹,而不是父皇。
「豆豆……」我哀怨的唤了一声,然后泪水直下三千尺。
豆豆闷哼了一声:「为什么别人做儿子,我也做儿子,我却要为了老爹可能被男人压而头疼呢?」
「豆豆……」我继续大施哀兵政策。
「这种闺房之事,我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这回帮你挡住,下回怎么办?我看啊,你还是从了吧!」
「豆豆,你老爹是皇帝耶!你听说过皇帝被人压的吗?这是违反天地恒理的,更加违反世人美学,皇帝向来都是qiáng势的,压人的,绝不是被压的!」
「……」豆豆副被打败的模样:「就为了这个理由你跟他耗了三个月?」
「事关后庭贞操,不能怠慢!」
「就算你不被人压到chuáng上,整天也被不少人压得抬不起头了……还执着个什么劲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跟爹说话!」我佯装大怒,重重一拍案,然后立刻哭丧着脸好不凄凉:「你也知道爹的辛苦啦!总不能一辈子不翻身吧?帮忙啦~乖豆豆~」
豆豆长叹一口气:「爹,说句老实话,你想不想跟武大人做?」
「……」我的嘴角一阵抽搐,面部肌肉不断跳动,最后小的像蚊子哼似的回答:「想……」
一想不对,又急忙加了一句:「但是我不能是被做的那个!」
「虽然我没什么经验……」豆豆难为的搔搔头:「但是很多艳史小说里经常提到下chūn药一说,你只要反客为主,对他下药,然后对他为所欲为就行了吧?」
「……豆豆,你平时看的是什么书啊……」
「若你有个整天为了某种原始行为而苦恼的爹天天烦着你,你又没机会去了解实践,那你会看什么书?」
「……」豆豆,爹对不起你……
「总之,你今晚在茶里也好、酒里也好,放它一包chūn药,等着发挥药效然后发挥你的男子雄风就是了。」
「可是哪里有chūn药?」我眨巴眨巴眼:「宫里有卖的吗?」
「……你是皇帝啊,找点chūn药也找不来?」
「可是让母后知道了她会剥我一层皮!搞不好bī我吃一肚子chūn药然后关到没人的小黑屋里十天十夜也说不定!」我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你托人找嘛!」
「开玩笑!若找金儿她能念道理到我驾崩也不停止。乔无羁就不必说了,他能找到的话估计全宫遍地都是chūn药。玄尚德根本就别想,他要是知道我要挝这种东西非一哭二闹三上市的向列祖列宗赔罪不可!武青肃……只怕我一提这两个字,他便知道我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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