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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荷摇摇头,“女人维护自己的婚姻是一种本能,妈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你的感想,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走极端路线。如果一旦做了,就必须不能留下把柄,否则你没能达到目的还会葬送自己的前途。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安心的养身体,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岳翎因为宋清荷的坦诚倒是少了份排斥,她说的没错,严氏因为自己的关系股票一度跌停,在公众中良好形象受到很大打击,如果不是严诺一直在竖立正面形象,说不定严氏真的就完了。自己有错在先,不能怨人家一家子给自己脸色看。
这样想着,岳翎倒是放下了心里成见对宋清荷道歉,毕竟,岳家和自己还要在严家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怎么可能随便得罪婆婆?更何况,她已经放下架子和自己道歉了?自己才不会那么傻的和她死抗到底。
严诺回来的时候听母亲说岳翎又怀孕了,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吩咐厨房平时饮食要好好善待岳翎,表达着丈夫的关心。
至于严肃,他得知岳翎怀孕时,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喜悦,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貌似体贴周到的对待岳翎的大儿子,然后淡淡的叮嘱宋清荷照顾好岳翎直至孩子出生那天。
餐桌上的严家二公子严信听着母亲高兴的传达严家第一个孙子就要出生的重大消息,心事重重的看了严诺一眼,一整晚都低头喝汤,没有说一句话。
严家的三个男人,对严家第三代的第一个孩子并没有表现出过大的热情,宋清荷觉得男人表达高兴的方式并不像女人那样直接,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安慰岳翎,那么几个爷们不好意思,岳翎想了想公公和丈夫的性格,倒也释然。她们不知道的是,严家男人因为岳翎怀孕想到的不少其他,而是严家流传多年的家族咒诅。
……
时间在人们忙碌中飞逝,新年的钟声在孩子们的盼望中敲响,顾芷殇孤单的躺在chuáng上看着没有营养的联欢晚会。
扭头看着外面时不时炸开的绚丽烟花,顾芷殇没有任何情绪的关了电视,盖上厚厚的棉被缩进被窝。
被韩子沾那家伙缠了大半年,突然间又一个人,那种想说话都找不到人的感觉,让顾芷殇委屈的想哭。孤单的滋味不是没有尝过,只是在这万家灯火的时刻,平时没有在意的情绪却一股脑涌上心头。
手机放在chuáng头柜,祝福的短信一条连着一条,顾芷殇看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词,没有丝毫的兴奋劲。
因为过年,韩子沾被韩小宜的催命电话叫了回去,他走的时候恋恋不舍的一步一回头,完全是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看到顾芷殇没心没肺的嘲笑自己是被人抛弃的小狗,韩子沾才借着假装起的那点勇气,对着美人偷香成功,最后红着脸蛋逃也般的跳上车离开。
到了家里,韩小宜从阿qiáng他妈那没讨到阿qiáng抢走自己的几千块钱,倒是讨了两大盆发酵好的面。
韩小宜积极发扬勤俭节约的做风,第一次当良母,自己动手包包子。结果,韩子沾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láng狈的面人,和撒的到处都是的面粉。
韩小宜委屈的看着韩子沾,诉苦,“老娘想做包子,但是面团不听话,气死老娘了。老娘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畜生?你来着!”
“小爷累死了,不做……”韩子沾话未说完,一块面团砸在头上,韩小宜掐腰怒吼,“不做也得做!”
自然,韩小宜看了一晚上的相声小品,笑声整个猫胡同巷的人都听的刺耳,而韩子沾则悲催的做了一晚上的馒头包子。
等做好了蒸熟了,韩小宜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韩子沾看着满盆的包子馒头,动手挑了样子最漂亮个子最大的放在食品袋里,把韩小宜拖到chuáng上睡觉,替她盖好被子关好门,直接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