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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你第二次了,庆祥。穆清瑶冷冷地看着庆祥道。
是,奴才明白。少奶奶有何吩咐尽管开口,奴才万死不辞。庆祥道。
心里却在打鼓,不是说,少奶奶在刑部受刑过重,早就奄奄一息了么?怎么还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伤病的样子?
未来娘子,你怎么总不听劝。夜笑离自屋里走出,一脸无奈地看着穆清瑶道。
我的嫁妆岂能便宜了公孙昊这个人渣,一纹也不许他用。穆清瑶冷冷地说道。
娘子啊,你就是性急,慢慢来嘛,为夫的肯定一纹不少的帮你讨回来啊。夜笑离苦着脸,就没见过这么刚qiáng性急的,他的计划正要实施,这位就耐不住,洗去一身妆容,偷偷去劫了庆祥来,不过,还幸亏她去的及时,否则庆祥被灭口了。
别叫我娘子,一天没成亲,就不许你这样叫。穆清瑶似乎有点烦他的样子,没好气道。
婚书都签了,你不承认也没用,对了,庆祥,明儿本世子就要去顺天府,你可要为你的救命恩人作死证哦。看穆清瑶瞪眼,夜笑离立即扯开话题。
上堂作证,指认少爷?
庆祥迟疑了。
可是有为难之处?你方才亲口说,万死不辞的。夜笑离仍然笑得chūn风拂面。
不是,奴才不是不愿意作证,只是,家中老娘妹妹都还在侯府,只怕庆祥边说,眼圈就红了。
庆祥是孝子,这点穆清瑶清楚。
算了,他不愿意公然作证,不要免qiáng他。
可是娘子,这可是一次置公孙昊与死地的绝佳机会,他不是在圣驾面前告你欺君吗?只要证明休书其实是他伪造的,犯下欺君大罪的就是他,咱们这位皇帝老爷子,最讨厌的是别人骗他,连带着北靖侯府也要遭殃。夜笑离劝道。
整个北靖侯府么?
害她的只有那么两三个,很多人是无辜的,还有,北靖侯虽然糊涂,却是唯一一个疼她的长辈,还有陈妈那些人,履巢之下焉有完卵,那些仆役是最无辜的,她要报仇,但不想用无辜者的鲜血洗涤心中的仇恨。
我暂时只想拿回嫁妆,至于报复公孙昊,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来吧,我喜欢温水煮活青蛙,让他一点一点失望,最在意的慢慢失去,乃至绝望,这样的报复比起让北靖侯府满门抄斩来,更有趣。
明明就是心软,非要把自己说得好象有多恶毒一样。
好,那娘子说,该怎么处置这个奴才?放了他?
当然不是,好生看管着就行了。穆清瑶道。
那岂不是没发挥他的作用?不如送走吧。夜笑离故意扬了眉道。
明明最是慧心兰质,偏要故意逗自己,穆清瑶又瞪他一眼,转身往屋里去。
夜笑离好生无趣地摸了摸鼻子道:长清,找个房间让庆祥住着。
顾长清拉起庆祥,却还是不忘点了他的xué道,好不容易抓来的人证,两个主子放得了心,他可不放心,万一跑路了怎么办?
爷,真不将他拿到堂前作证么?顾长清心有不甘。
只需让他几日不露面,他的主子自会着急上火,找上门来,到时候,你家世子妃知道该怎么处置。夜笑离很无奈,如自己这样聪慧睿智的主子,为什么偏有长清这样笨蛋跟班呢?
话音未落,暗卫来报:世子爷,公孙昊去了王府。
娘子,生意上门啦。夜笑离兴奋的奔进屋里。
说了不许你再叫我娘子。穆清瑶声寒如冰。
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双眸可怜巴巴地盯着扼住喉咙的纤手:
娘子,人的喉咙是最脆弱的地方,你你小心着些,为夫的害怕啊,痛,好痛,谋杀亲夫啊
说了我们还未成亲,不许再娘子娘子的叫。实在气不过了,才对他动手,也知这人真要反抗,自己这只手早废了。
好,不叫了。他难得听话的点头,清润的眸子里写满委屈。
穆清瑶放开手。